可看清了,六爷带来的人腰间可都带着家伙呢!我们不是不阻止,是阻止不了。你也是正五品的官了,是可以上疏到皇上那里去的。明日你写道奏疏参六爷一本也就是了!”
赵振华愣了一下,急道:“此事当止!当找县衙问清此坟之主!无有苦主同意,妄自开棺皆要治罪!王爷触法,与庶民同罪!”
刘永铭笑道:“那便没事了,我已征得此间苦主的同意,他说可以刨坟!也正是因为征得了同意,所以才在夜里刨的呀。白天刨那叫暴尸,罪加归一等,夜里刨完了,把宝贝取了,再把棺材埋回去就是。就算是让父皇知道了,罪过也不会那么大,顶多上缴一些,自己秘密留一些,怎么说都是合算的。当然了,也会给你留那么一份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赵振华生气地说道:“此间苦主是谁?你当找他来,他若是说能开坟,那便成!若是没有,我万不许六爷您行此等有悖常序良俗、生葬伦常之事来!”
刘永铭哈哈乐道:“我要是说,是这里面躺着的人托梦给我的,你信是不信?要不然我让它也托个梦给你?跟你说可以刨开这坟头!”
“六爷莫要再玩笑了!”赵振华越来越生气。
“都住手吧!”
一句混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刘永铭的吩咐,那些护院哪里会停手,他们依旧用力得刨着坟头。
而刘永铭等人都向着声音来处看了过去。
只见得一员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破旧的麻衣儒袍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其实真的只有四十出头。
但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沧桑,很多人第一眼看到他,只觉得他有五十多岁,但实际上他真的只有四十出头。
“果然是他!”宋宪嘴里低喃了一句。
刘永铭哈哈笑道:“这不是工部袁尚书么?您如何到这里来了?怎么穿了这么一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里跑出来的老农呢?”
袁魁越走越近。
他来到刘永铭的身前,看了看刘永铭,也不行礼也不躬身,
袁魁说道:“六爷玩笑了!我袁某一向清贫,身无旁物。这身衣裳已是我最好的装扮了。”
刘永铭乐道:“你穿这一身出来,一会儿天黑了可怎么回去呀?可别被兵马司夜巡的差役当作街溜子给不小心给捕了去!”
街溜子指的是古时宵禁以后还在大街上溜达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