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隐晦之事的。
刘永铭接着说:“所以此时昭宗皇帝心中极惧,让膝下众皇子从密道逃脱,又将宫库、长安府库、户部国库里所有的黄金白银都运到铸银厂,重新熔炉,而后派人埋藏。以便让将来周室柴姓子孙有银子再重整旗鼓!”
袁魁说道:“那不过是个传言而已,哪里有什么宫库宝藏呀!再说了,即使有那也不多!周室未年群雄割据,能入国库之银已然不多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袁部堂别着急呀,我这才刚开始说呢!话说这周昭宗为了不让那些武人觊觎宝藏,居然不是用官府行文写的埋藏之地,更不是用什么蝌蚪文、鸟篆文、小篆大篆什么的。居然是失传了数千年的甲骨古文!”
“哦。”袁魁轻描淡写得应了一句。
刘永铭笑道:“袁部堂好似并不感到意外呀!”
“这是周昭宗能做出来之事,何必意外?”
“那另一件事情,想来您也不会觉得意外了。那原周室柴姓子孙出逃之时,是由禁军侍卫林鸿奎、陈俊保驾的。但他们为了那笔宝藏竟然将那些柴姓子孙们杀了个干净,就只有柴世荣一人在逃。因此,柴世荣自称为周太子,隐于汉齐之地,准备随时复辟。意外的是林鸿奎与陈俊并没有找到那份藏宝图。你知道那藏宝图哪里去了吗?”
宋宪连忙问道:“真有宝藏?那宝藏图哪里去了?”
刘永铭笑道:“宝藏图其实只是一句话而已,昭宗皇帝将它分成了三份,托付给了三位臣子。”
“哦?都交给了谁?”宋宪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刘永铭答道:“一位是前朝新科探花郎,姓曹名泰字德载。那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首辅曹岳的生生之父!曹岳你认识吧?别说你不认识?”
宋宪吃惊得说:“居然是他!”
刘永铭又说:“周昭宗将宝藏图交给了曹泰以后,将曹泰封去了地方做了个小小的知县。好叫曹泰远离这场风波。但曹泰知道周室覆灭在即,且报有私心。在他拿了宝藏图之后,便弃官不做,从商洛老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陇西县,找到了当时一位对甲骨古文有所涉猎的先生,便就是现在嵩山书院的那位樊笠樊先生!”
“那后来呢?”袁魁随口问道。
“后来,林鸿奎追到了陇西县,扮作强人赶走了作为曹泰邻居的樊笠,并让自己的女儿接近曹泰之子。”
宋宪吃惊得说:“如此说来曹相的发妻是是那林侍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