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爷党因为陇西李家之事而与太子党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却已经知晓了陇西案的全部!你敢说陇西李家之事里你什么都没做吗?你故意与四爷不合,惹上陆预,而后以陇西李家之事为契机,使权弄计让四爷疏远了谷从秋、陆预,借此瓦解四爷党!”
谷从秋疑惑得看了看刘永铭。
刘永铭笑道:“哦?开始编排本王了?袁魁,都这时候了离间谷侍郎与本王并不会让你逃出生天!我与谷侍郎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并不是君臣关系,他也不是我的门人,更不必听我号令。”
袁魁哼了一声:“现在的谷从秋已不是去年的谷从秋了。现在的他遇到任何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找你商量!这已是实际上的六爷党了!你不必说那些自欺欺人的话!”
“说!接着说!”
袁魁也冷笑道:“你想瓦解四爷党,但还差最后一步,那就是四爷的舅舅卫科!可他在工部,你不好处理他。想要处理他,就只有连着工部、连着五爷一起打!不巧的是,我不仅是五爷党党首,还是工部尚书,所以你必顺要对我下手!”
刘永铭哈哈笑道:“袁尚书!你这话说反了吧?去年冬至,是谁要下毒害我?你别说你不知道?”
宋宪眉头一皱说道:“是你?那宫女后被我抓捕,说是周太子柴世宗的人,可我一点也不相信,却没想到会是袁尚书你!”
袁魁哈哈笑了起来:“宋宪呀宋宪,六爷党里也有你吧!六爷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只凭着他的揣测与胡言乱语,你便信以为真了,你敢说你不是六爷党?”
宋宪看了看那口红皮棺材,抬头说道:“我相信这个证据就在这口棺材里!”
袁魁冷笑一声说道:“棺材里只有一具骸骨,并无他物!”
宋宪也冷笑一声:“打开来不就知道了么?你与赵郎中迟迟不敢打它开来,却又是为何?”
袁魁恶狠狠得回头瞪了袁魁一眼。
刘永铭却是呵呵笑道:“袁尚书,有句话本王一直想问问你。今日是清明,各家都在祭扫,你家的这座坟,又是在什么时候祭扫的呢?不会是今日白天来祭扫吧?”
袁魁不答。
刘永铭笑道:“你不敢白天来扫!因为你怕被人撞见!即是不敢在白天扫,那也得在清明这一天的当夜来扫呀?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它就已经被人祭扫过了!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是在昨天夜里来祭扫的!”
袁魁有些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