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那些也没用了。不过袁工部你想杀我却是实实在在的!”
袁魁笑道:“六爷您挑得这么明白,真不怕我把你外宅里那几百副甲胄之事捅出去?”
“甲胄!”宋宪与谷从秋吃了一惊,连忙看向了刘永铭。
他们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袁魁这般有恃无恐,原来是刘永铭有把柄落入了他的手中。
“几、几百副甲胄!”宋宪吃惊得说道:“六爷!这可是谋逆的死罪呀!即使您是王爷、是是皇子,即使是皇恩浩荡,皇上饶您不死,您这辈子也别想能重见天日了呀!”
宋宪话一说完,那袁魁却哈哈大笑起来:“他刘六子该死,你宋先河就不该死吗?你掌管着枢密司,说是刘塬的密探头子,是他的耳目,可这些年你瞒着他做了多少事情?要不要我说出一两件出来?”
宋宪两眼一瞪,听得袁魁接着说道:“为了巴结太子党,你对曹岳是有求必应,这些年你瞒着刘塬给他送去了多少信报?为了向魏王示好,你利用职务之便将犯官女眷给他送去了多少?礼部教坊司里的那个黄奉銮为何不听陆预的而是听大皇子的?那是因为他就是你派出来的密探,是你让黄奉銮往魏王府里送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