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魁应道:“因为只有这样,礼部的那些人才会出来反驳呀。最后我一认输,夏彷之子必不受夏彷牵连,我也就将夏冰保下来了。对我来说朝堂上的嘴仗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达到目的!”
“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天色已然完全黑下来了。
月初的月色并不明亮,且还显得阴暗。
那师仲道上前几步,在刘永铭身边轻声插嘴问道:“王爷,天黑下来了,点火把么?”
刘永铭笑了笑,摆手说道:“不点火把!袁尚书刚刚与我在这里聊这些有的没的,无非就是在拖时间,好叫他的人布置妥当。但他即已在现场,又如何向林子外面的人发布命令呢?最简单的,当然就是以火为号了。所以我们一点火把,他的人一定就会冲杀进来!”
袁魁哈哈笑道:“六爷呀六爷,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谷从秋说道:“不对呀!之前我们不是推算过他没有人手么?即使有也是豫王的人,而且很可能不在长安城里!”
袁魁脸色一板,问道:“你居然连这个都推算出来了?好厉害呀!”
宋宪连忙问道:“六爷,外面如果有伏兵的话”
刘永铭呵呵笑道:“不必担心,我即已是想到了,自有应对之法!你们坐观其变就是了。”
宋宪道:“臣想问的不是这个,臣自是知道六爷本事。臣想知道,他还有什么人手?”
谷从秋连忙说道:“还有一个水不流!”
刘永铭笑道:“不是水不流!这个问题嘛不如我们让袁部堂回答一下吧?”
袁魁笑道:“你不是机智过人么?何不猜一猜呢?”
刘永铭笑了笑,言道:“是齐公子张昌龄的那伙人!”
刘永铭话一说完,那袁魁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并且正在发青发绿。
“张昌龄?”谷从秋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但宋宪却是极为熟悉。
宋宪两眼一瞪,急道:“齐君其实未称帝,他所生之皇子子嗣朝中以公子相称。张昌龄即是齐国四皇子!”
谷从秋惊觉了起来。
还没等袁魁问刘永铭是如何猜到的时候,刘永铭又大笑了起来。
他说:“很意外本王又为何会知晓?很简单呀。你原本就没有什么人手,你所谓的手下是之前收编豫王府的。豫王出事的那天夜里我只觉得奇怪,皇叔即是要行此大事,他在事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