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一个转身,从站在自己身后的卓英那里又将那道口谕给夺了过来。
刘永铭举着那份口谕冲着曹岳质问道:“这份东西是你帮父皇起拟的?”
曹岳一愣,摇头说道:“卓侍中拿出来的时候臣看见了,但不是臣草拟的。应该是皇上自己写的。皇上的字六爷您应该是识得的。”
刘永铭将那份口谕压贴到曹岳的胸口,气呼呼地说道:“我不管,这事你一定知道!你怎么给我挖的坑就怎么给我填回来!你怎么说动的父皇,就怎么再给我说回去!你若是不肯,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你就等着明年亲手哄你外孙玩吧!”
曹岳又是一愣,问道:“六爷,您这是怎么了?”
曹岳并不生刘永铭嘴里的那些闲言碎语的气,他好似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伸手将刘永铭按压在自己胸口的口谕黄贴接了过来。
刘永铭一松手,曹岳便将它拿在手中,打开来看了起来。
上面写着:“秦王后人之事汝皆知之。事已至此,不复再返矣。朕不愿因此旧事而使他人再有非份之想再加罪于人。即往之误会,一切当止于此。逝者逝矣,前事不可救,当补以今人!秦王府长史赵谦即亡,若公之于世必陷傅家子弟于不义,不必再纠于此。”
曹岳看了看刘永铭,又接低头看那道口诣:“着内务府将傅远山家中残垣重建,赵谦骸骨以一品光禄大夫礼密葬之,勿泄其事。至于徐义,即无后人,可令丁员充孝,再修其冢。朕已令翰林院屠翰林修之墓志铭,以此为恩葬。”
曹岳看到这里,奇怪得看了一眼刘永铭,说道:“这是之前长安城里传言之秦王后人之事吧?想来是六爷您亲自处置的,臣虽不知其中发生何事,但这个没什么问题呀!六爷何故发怒?”
“你往下看!”刘永铭咬着牙说。
曹岳只得接着往下看去。
“王文召即已剃度,又怀之忠志,不可为难其人。太后寿诞之期至,可令其入宫讼经,以此加赏大慈恩寺黄金千两,补修佛主金身,加持王文召功德无量。王文召之义女释尘烟知前事而无怨,更有救驾之功,朕加封其为安康县主,承秦王之嗣,入籍宗人府。赐白银三千两,帛千匹,缎五百匹,谷五千斛。内务府筹办之,不可疏忽!”
将皇室宗亲的女儿称为公主是民间俗称。
公主中的“公”字指的是公国之意。
即大婚之后,皇帝以一国的岁赋按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