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情,这口谕与圣旨臣的确没见过,也不知道,要不然”
曹岳侧过身子,指了指殿门说道:“要不然您自己进去去皇上说?”
曹岳一说这话,那边上的禁军侍卫与御前侍中卓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刘永铭这要是一脚闯进去,守殿门的这几位可就讨不得好了。
那御前侍中卓英打一顿都是轻的,怕是从此以后就得被贬到宫里的什么角落里洗马桶去了。
刘永铭憋着一肚子的火,生气地说道:“现在闯进去除了挨那一顿骂,什么也改变不了!还有我什么好?”
曹岳轻笑一声,摆正了位置,笑道:“皇上英明,自有胸怀。六爷您”
曹岳说着将那份口喻递还给刘永铭,一边递一边说道:“您何不去太后那里哭一哭?”
刘永铭咬了咬牙从曹岳那里接过口喻,转过身去正要离开,那卓英捧着圣旨盒为难地站在一边。
“六爷,这个圣旨”
刘永铭生气得不想说话,他一把夺过圣旨盒,便向着紫兰殿匆匆而去。
清明的这一两天,天气总是那么好,阳光明媚,春风宜人。
紫兰殿外有一片绿草空地,那绿草空地并不是闲地,而是有专门的作用的。
丁太后若是想看什么杂技表演的时候,就会从宫外招一些杂戏班进来,他们就会在这片空地上表演花活。
而丁太后则会在紫兰殿二楼一处凸出来的“小楼阳台”上观看。
所以这片绿草空地上的草被踩得都有些扁平了,最茂盛的地方也都不过脚踝那么高。
今日丁太后没有招来杂戏班,她只是像往常一样让人搬来一张靠椅。
她自己则坐在靠椅上晒着太阳。
清明这几天虽然阳光明媚,晒久了也会觉得热的。
于是便会有两名宫女各撑扶着一把“花盖”站在丁太后的左右帮他遮阳。
丁太后的身边还放着一只小马扎。
而此时,那释尘烟正坐在马扎上与太后说着宫外面的事情。
丁太后听得吱吱直乐,还随口问道:“那胖和尚从那大户那里化不来缘,真就在人家大门口坐上了?”
释尘烟应道:“还真就坐上了,一连就坐了三天三夜!”
“哟,这真是空谷神僧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一般人谁能受得了呀!”
释尘烟笑出声来:“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