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给你了。”
刘永铭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
他说道:“我一不小心转手就给花了。我现在去门房写个字条给你,说明一下情由,你再去账房那里支一千两给我送来。我与赵将军在门房里再说点事,等你回来。算了,多支五百两吧,别被我又用了。”
“是。”崔珚琇应了一声。
刘永铭却是当着赵伯伊的面又问道:“对了,那姓胡的妇人如何了?还在王府里吗?”
崔珚琇答道:“这两天来了葵事,在王府里修养。”
显然胡梨还没有到更年期。
“她出过门吗?”
“那天夜里回来以后就没有出过门了,就连饭食也是送进她房里的,她还要了纸笔墨砚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你一会儿与胡妇人说,让她在红杏楼等我,我在那里见她。顺便让玥儿派人去粥厂找找小义,把他也叫上,爷我一同在红杏楼里见了。”
“是。”崔珚琇又应了一声。
刘永铭吩咐完这一些便让姚瑞甫开始安顿外面的那些士卒。
而刘永铭则与赵伯伊一起走进了秦王府的门房。
门房其实很小,也十分简陋。
除了一张椅子,一张小桌,一张简易的板床及两条板凳之外便没有别的家具了。
不过桌子上的文具,如笔墨纸砚之类的倒是齐全。
这些东西是用来给来访之人留下什么字用的。
刘永铭在门房里给崔珚琇写好字条以后,崔珚琇便去了账房。
刘永铭自己则与赵伯伊在门房里说起了事情来。
门房的门子很是懂人事,早早地便出了那小房间。
他不仅自己不听,还不让别人靠近这里。
等崔珚琇拿着银票快回来的时候,刘永铭与赵伯伊已然谈得差不多了。
刘永铭认真地问道:“这么说来,孟征东也是不赞成开战的?”
赵伯伊回答道:“末将只是说有此可能,并不敢肯定。末将之前是在征南大营中任职,与孟征东其实并未谋面,亦无交情,不知其所思所想所测。但就目前而言,并无战机,亦非可战之时,除非除非契丹自乱,无力南侵,我大汉国方可与齐国一战。若胜则以齐国之资防契丹之胁。若败”
赵伯伊并不敢说下去,刘永铭却道:“我汉国若败,齐国必也国力耗尽,无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