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喝饱了,实不能再用。”
刘永铭转而对侍女说道:“这一次有赵郎中为你求情,也即算了。下一顿饭点到时,若还如此待客,可就别怪爷我下重手了!也别摆出那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请动二位客人用以膳食便是你们的责任,请不到便有所罚,你们当知这里规矩的!”
“是!”侍女们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
樊笠笑着拱手说道:“殿下厚情,老夫领受了,此些书物足解其食。圣人云三月不知肉味,非只指弦乐,亦指书物,韦编三绝非是奇谈也。殿下让赵郎中与老夫陪读,老夫已是受宠若惊了,此番又来探视关照,实不知如何答谢殿下了。”
刘永铭哈哈笑着摆手说道:“先生卷入是非之中而不自知乎?听手下人讲言,前日可是有人夜间想要刺杀先生!”
樊笠叹道:“此中是非老夫一时之间也言明不清。”
“先生可知本王为何将您困居于此?”
“嗯?”
“实不相瞒,翰林院夏彷已然被捕,其供认不讳,将您代写会试文章之事供述出来了!”
樊笠一愣,言道:“这这、这,此诽谤之言耳!殿下不可轻信呀!”
刘永铭笑道:“此非我信与否足论之罪矣。朝廷律法之酷、刑狱之判亦非我一闲散王爷所能左右。不过先生放宽心,孤王将你窝藏至此,除赵郎中外,朝廷之中并无他人知晓。您可安心于此间休养自是。”
“那夏相思那一边”
刘永铭笑道:“樊助教聪明一世,如何一时糊涂呀!您刚刚不是说那些皆是诽谤之言么?且先生被困数年之久,乃是受害之人呀!你只言当初其是被人以性命相胁,这才不得已为其撰写会试文章。更何况后来歹人们又将您困之于密室之内,您更是身不由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