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平日也不花销,除了读书之物与每日简单伙食,并无其它花费,衣服也都是麻布粗服,在别人眼中我是穷苦的。但我也是来者不拒,该收的都是会收的。”
刘永铭冷笑了一声说道:“还以为你心胸开阔呢,原来你也是贪心呀。难怪袁魁会如此重用于你。你与他一般,都是苦难出身,但又天资极高。少年得志,财隐而不显,志高而不沉,用心痴婪,无所不贪。在袁魁眼中,你便就是年轻时的他!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有所罗难,对你好的人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择了他袁魁呢?”
赵振华犹豫了一下,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
刘永铭又接着又道:“你无非是想当官,想当大官,想伴着这个朝中大臣,一步步升迁罢了。我看得出来你挺有才华的,你的才华也用在了正事上,但你走的却不是正途呀。”
“我”
“是无可狡辩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本王不是来审你的,审你也不在这里审,或是在大理寺,或是在刑部,但那也不是本王来主审了。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犯这种罪呢。你最好能想起点什么事,立点什么功劳,或是马上做点什么事情出来。别到事了这时没人救你”
刘永铭言外之意,还是要让赵振华去接近樊笠。
但樊笠的戒心很重,真的不是一时之间能接近的。
刘永铭见得赵振华不说话,他又道:“看你年幼失孤,可怜巴巴,又颇具能力才华,就这么死了倒也可惜。你在定罪之前有什么要求便提一提吧,但不要太离谱,本王能办得到便给你办了。”
赵振华脑子一转,这才说道:“赵家那里是趋于权势,以为我成才以后会帮他们,所以才对我有所资助,我对其并无太大的恩戴。我那师傅亦是找不着,亦是无法报达恩情。我这一生自觉得没有对不起谁。当然我最对不起的就是皇上对犯官的厚爱了。”
“少捡便宜话,本王是爽快人,你有什么便说什么吧。”
赵振华言道:“有一个人的恩情我却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六爷若是有机会见到那人,还请您代我向他道个歉,只说以后不能报之恩德了。”
刘永铭调笑道:“谁呀?可是哪家的姑娘?”
赵振华细声说道:“是是宫里的吴太监。”
“吴太监?”刘永铭眉头一皱,言道:“宫里姓吴的不多呀,说名字,也许本王还真认识。”
太监即是监长,算是宦官里管事一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