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刘永铭将正要离开的珏瑶姑娘又叫了回来。
“爷您吩咐。”
刘永铭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我要对那些工匠做些什么吗?”
珏瑶姑娘应道:“知道。但也要等罗壮士回来。他的心狠,不会手下留情。他来做一定很干净。”
“不是!这事不急,等爷我问完话之后再行处理也不迟。”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你能这么说是因为你很了解爷我,只要爷我一个眼神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奴婢奴婢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与玥姐姐”
“不不不。”刘永铭连忙说道:“爷我不是要与你计较这事,我是说,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对我也是像你这般了解的?”
“叶先生?”珏瑶狐疑地反问了一句。
刘永铭连忙追着说道:“我是说女人。”
“女人?”
“而且可能跟我有仇。想要杀我,却又对我好似下不了手!”
珏瑶姑娘有些不太明白刘永铭说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这才疑问着说:“爷您的意思是不是,您曾对哪个女子始乱终弃,她对即您十分了解,又特别恨您,但是现在爷您记不起这女子是谁了?”
“爷我不是那种人!这里面算了算了,忙你的去!”
偏厅之内,摆着两张四方桌。
只不过这两张四方桌是被并联在了一起,上面铺上了一条青绿色的桌布。
桌子中间放着花瓶,花瓶上插着花。
这样子的布置俨然已是现代样式的会议桌了。
刘永铭坐在主位之上,正悠闲地端着茶碗,轻吹着里头冒出来的热气。
而桌子边上的叶长青,却是站着的。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嚷道:“我说六爷,三天哪!三天我上哪里给您弄四万多两的现银去?您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你往经纬票号里存了三十万两的现银,几乎就把我们的现银给掏空了呀!还得拉到孟津县的码头那里去?三天哪里来得及呀!”
坐在叶长青边上的杨光禄此时十分担心叶长青会与刘永铭发生什么大冲突。
就这说话语气,绝不是一个下属对一位王爷该有的语气。
杨光禄连忙拉着叶长青的衣袖说道:“永柏、永柏!坐下,我们坐下慢慢说。我那里还有一些现银,四万多两而已,凑一凑总是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