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歇船不歇,一日夜三百里,第三天之内应该能到!”
叶长青吐糟着:“那广通渠是前隋之时修的!历经隋、唐、魏、周四朝,虽有疏通,但早有些废了。丰水期商船顺河东行,日行亦不过二百里。从长安到孟津可有八百多里地呢!你们就敢肯定就能走得这么快?现在才春天呀!水量根本没起来!清明的雨还没开始下呢!”
姚瑞甫说道:“清明的雨这几天就会下下来,那时我们的船就在河面上,正刚好呀!”
刘永铭言道:“叶先生,此事是仓促了一些,但爷我的事情向来皆如此。也亏得叶先生这些年为我之急事百般腾挪,您看”
“还能怎么办?”叶长青不爽得说:“青衿堂那里的现银多,能凑个两万两,王府里还有一万多两的现银,杨掌柜那里再凑个一万两也就够了。不过青衿堂那里的银子成色差了一些。”
“无妨,之前我们就没说过银子成色之事,这事可以糊弄过去,谁让他们要得急且还得是现银呢。我之前还给过他三万两银子,想来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个!就是这个时间”
叶长青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我亲自跟船走一趟就是了。这一次合作这么大的生意,我不亲自盯着也不行!等做熟了以后再让手下人去跟这事。”
刘永铭见得叶长青答应了下来,连忙喜道:“叶先生果是我之萧何呀!”
“萧什么何呀!”叶长青还是有一些不满。
他说道:“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就算是这一次过了关,那下一次呢?杨掌柜那一边我不管,我也只是总账房,管不了他八方金典的具体营经。但我们多少得备一些现银在库房,以备不时之须。”
“是是是!”刘永铭连忙附和道:“叶先生说得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