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件事情合在一起,刘永铭又讲得不明不白,难免让不明就理的旁人误会些什么。
且刘永铭的言语里带着轻浮之气,这让别人更有所遐想了。
“那是你自己”
薛璇玑正要吐糟回去,只见得周围人却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连忙把话头给收住了。
显然,刘永铭这不清不楚的话,让外面排队的人都给误会了。
还以为是刘永铭和薛璇现在这房里睡了一夜。
薛璇玑也不辩解,此时越是辩解好似越没用,别人好似也不信。.
她从位置上噌得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想怎得?”
刘永铭笑道:“不想怎么得,谁让你那天夜里说了不该说的话,影响了我的终生大事呢。我只是想让姑娘负责,要不然我可怎么嫁得出去?”
刘永铭这么一说,在边上侯诊的人的脸上更是显出了许多奇异的表情来。
薛璇玑见得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她连忙对着众人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他胡说的!”
刘永铭佯怒道:“你敢对天发誓那天不是这样的?”
薛璇玑说不过刘永铭,憋红了脸,他生气得对着那些病患怒道:“今日不看了!就到这里了!都回了把!”
薛璇玑说完,开始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
而那些患者见得薛璇玑不看病了,都有些恼怒起刘永铭来。
但他们都是良好市民,不会像刘永铭这样胡闹,只得在心中埋怨一翻后离去。
正此时,从侧边客屋里走出来了一个手里拿着石锤的高大健硕的大汉。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开山。
而他走出来的那间侧屋其实是一个药房,里面放着满满当当的药材。
刚刚薛开山是在里头研磨一种名为滑石的药材,听得外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对,这才走了出来。
他一出药房便看见了刘永铭,而且还听到薛璇玑被刘永铭气得要收摊。
那薛开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向着刘永铭就挥舞起了手里的石臼锤。
虽然他张着嘴像是在说什么话,但那咽喉里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手中的石锤也只是挥舞着。
刘永铭转头看着薛开山,从薛开山的嘴形上好似是看出了薛开山是要刘永铭带自己走。
而此时,薛璇玑已经收拾了东西,一个转身就要往自己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