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璇玑什么都好,就是戾气太重,好似很不受人激。
她被薛开山这么一说,气更不打一处来。
薛璇玑言道:“你们这一搭一唱的激我去,我若是去了,且不中你计!但我若是不去,且不是有见死不救之嫌?而且我也想见识见识这蛊毒到底有多厉害!”
刘永铭笑道:“行!我今日没坐车来,改日我派车过来接你。”
薛璇玑气道:“你今日已经搅了我行医,改日还得再搅一次?别费那事了,就今日吧。我去拿出诊箱,你们等我。”
薛璇玑说着便向着正面正屋她自己的卧屋而去。
薛璇玑一走,那薛开山快走两步来到刘永铭的身前,压着声音问道:“我说六爷!你没说是蛊毒呀!”
刘永铭白了薛开山一眼,言道:“跟你说了你且不就惦记上了么?那是人家妻室,不是你妻室!”
薛开山苦着脸说道:“我都跟你说了,没那一回事。我就是想报恩而已,不是男女之情!”
“哦?是么?那是谁说自己是刀头舔血的,‘当初她要是嫁给我就成寡妇了’”
“六爷”
“行了行了,一会儿到那里再说吧。你也别跟着了,省得多事。薛神医保荐你师妹,想来有她在,也出不了什么事。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在这?薛神医呢?”
薛开山答道:“别提他了!他这人就这样,总喜欢躲着人。若是有人知晓他的真名,他在一个地方都呆不了三天。也就当年在陇西那边住得最久了。真不知他在害怕什么。”
薛开山并不知道薛西垣与傅远山的那些事情。
刘永铭笑道:“他现在还这样?”
“那是呀!”
“这不对吧。他走了,把你留在这了?你可已经在秦王府里记了档了,算是秦王府府卫之一。你不在秦王府里当差,那可是要扣你薪俸的。”
薛开山只得解释道:“我跟姚长史告了假了。再者说,我原本也不想来这里。是我家那老头非要让我来的。我来了以后才知道在这里行医的是我妹师。现在想逃也逃不了了。”
“我看你师妹好像不会武功呀?”
薛开山答道:“她是不会,但她会治病救人呀!哪天我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还不得回来找她。她要是把我小病大治,大病切肢,那我可怎么是好!”
薛开山的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却是有一层事实在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