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口若悬河的口舌,这大爷党多少都得有一阵子的不得安宁。
所以伍庚良与刘永铭向来是井水犯河水。
那伍庚良听得有些懵逼,但却不想接刘永铭的话茬,想将话题引到他处。
伍庚良有些不高兴地言道:“六爷,您能不能别再这么叫我了。”
“不能!”刘永铭硬气地说,“坐在左都御史位上,不为民办点实事,天天想着与太子党斗来斗去,不叫无天良叫什么?你也别打茬,就问你谷从秋哪里去了。本王手下护院有个案子犯他手上了,正找他呢。”
那伍庚良对刘永铭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只得无奈地说道:“告假了,来没。”
“没来?病了?平日看他身体挺好的呀。”
“六爷不要明知故问,您不去问通政司,也不去找刑部,来找我问谷侍郎之事,显然是知道此事的,我们就不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是刚刚陆预说你知道我这才来找你的。怎么回事?”
伍庚良犹豫了一下。
那李裕却是说道:“是有事来不了。刚刚我等正在叙说此事呢。”
李裕说着,那吏部侍郎乐正信向着李裕使了个眼色。
李裕却笑道:“无妨,地面上之事,瞒不了六爷。今日六爷不知,明日亦会从他处所知。我们若是不说,怕是六爷以后知情了,还得怪我们咯。还是与六爷实说了吧,省得将来找我们麻烦。”
“本王又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天天找你们谁的麻烦做甚!说事。”
李裕拱手言道:“六爷,是这样的,昨日长安知府衙门招集了一群民夫,要疏通黄渠。”
“黄渠?”刘永铭疑心了一下,说道:“连着曲江池的那条?”
“是。”
刘永铭听到这里心里多少也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那天长安知府山隹高即叶长青,在被刘永铭说破身份离开秦王府之前,曾对刘永铭说给自己一些时间,他还要为长安的老百姓办一些实事。
想来山隹高是要把那些被水淹了的杜家的田里的水给引出来。
毕竟之前刘永铭是答应过山隹高把那些田给那些流民去种。
刘永铭心里是明白了,但他还是装作不知地问道:“昨日初一呀,衙门又没上衙,怎么会有民夫去干活?山隹高招这么多的徭役,也不怕人弹劾?”
现在是春忙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