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余讽什么人呀,不会把人往死里整的,而且那人供认不讳,更不会有皮肉之苦。也别想着让本王帮忙与谷从秋说些什么。一来用不着,二谷从秋不是本王的人,不会听本王的。三来,你们付不起这个钱!”
刘永铭上一次帮丁皇后处理关于太液池那具尸体之事就收了丁皇后八千两银子。
要是再让刘永铭帮忙,还指不定要掏多少钱呢。
刘永铭正笑着说话,把笑容一收,问道:“余讽怕人犯被大理寺正卿周书礼那和事佬给放跑了,要在大理寺守着审着。又因为去了刑部要人,不合规矩等着听参,所以没来上朝,这本王能理解。可他谷从秋为什么没来呀?怕被你们大爷党围殴?这不对吧,你们这些朝官也就是吵吵嘴,没听说会直接动手的呀?”
李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那个”
“哪个?”
“是被人打了。”.
李裕说完,连忙摆手说道:“却不是我们打的,是皇后私自做主派了个使者去找了他。皇后也没叫人打他,是谷侍郎自己说话太冲,那使者忍不住气,打了谷侍郎两巴掌。其实他根本没受什么伤,但、但就是”
刘永铭吐糟道:“谷从秋什么人呀,现在他变得多圆滑,跟那泥鳅似的,他说话会冲?这谷从秋是学坏了呀!这分明就是拱皇后的火,让自己挨的这顿打呀,挨了打就不用上朝,也就不用与大爷党说三道四,把这打死人的事情都扔给余驼子处理去,他多聪明呀!”
刘永铭虽然这么说,但心却想的却是别的:“他哪里是不想管丁皇后的事情,他是连袁魁那件事情也不想多嘴,不想跟皇上说那天埋袁魁的事情,这样他谁也都不得罪。他的密折定是没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