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爷,不知”
“再磨磨叽叽,直接给你铐上!”
武安城的街道上,兵卒领头,几名衙役将一位书生、一头毛驴、一名妇人和少年还有位公子哥夹在中间招摇过市。仿佛押送犯人般:面对一脸哀求的妇人,有衙役不耐烦的抖了抖手中的铁链,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国法’伺候的架势。
“那不是阮家大娘和小虎吗?”
“这是犯了什么事”
“哼,还不是因那小畜生,和他那乱嚷嚷的爹一样,得了失心疯!”
“以前阮老爷心善,不和他小孩一般见识。却是不知好歹,早晚狺狺狂吠,这次被李哥他们拿去,定要他好看!”
街旁穿着长衫的中年人鄙弃的看了一眼被惶恐妇人紧紧拉着,愤愤不平的少年。眼中全是讥讽,作为阮家织坊的管事,在他看来少年这种摇唇鼓舌的家伙,就该一刀杀了!
断人财路,该死。
“李哥儿一手好拳脚,定会让这小畜生长长见识。”
旁边有闲汉上前凑趣,紧接着又指了指那牵着毛驴的书生:
“那书生面生得紧,是何来历?”
“谁知道,左右不过是那酸儒秀才的亲戚罢了。”
要是在中原腹地,这名阮家织坊的管事还不敢如此拿大。那里的读书人关系牵丝挂网,同窗、师生但是这边陲之地的武安城,秀才的嗓门哪比得过砍刀?再说了,阮老爷和县令可是儿女亲家,区区秀才——
“不知死活!”
众人对阮家母子、书生、甚至毛驴都评头论足,唯独对李虞却视而不见:原本以他的外貌,走到那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之所以这般情况,并非李虞低调的缘故,而是因为:
“这‘心理学隐身’的能力真不错,”
在李虞的衣服下,戴着那位‘梦境行者’贡献的‘非凡特性’制造而成的项链:一个能力是‘安抚’,另一个能力就是这‘心理学隐身’。也正是李虞现在被人无视,以及悄无声息中混入武安城的原因。
不然看门的文士只要将‘照骨镜’往李虞身上一照,立刻就是五颜六色的光芒。
“先安心当个‘观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虽然这么自言自语,但对于接下将要发生的事情,李虞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前世的小说、漫画、电视剧中,这种官商勾结的套路看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品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