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尽。
“俺们这些踏板人从没有机会介绍客人登上煌月楼,毕竟那些手足贴金的贵人都有仆役,人前人后显贵不说,也根本看不起俺们这些泥地刨食的人。听说十多年前,曾经有仙家降临过煌月楼,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煌月楼才能压其他舫船一头。”
陈景听到他说仙家,皱起眉头,“仙人能来这种地方?”
崔英无所谓道:“嗨,这有啥,不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好坐地起价。”
赖三赶忙摆手道:“可不敢这么说哩。临月湾都知道这件事,传了这么些年了,从没有人纠正过,这就坐实了这件事了,两位公子也不要到处与人分说,曾经有人这样做过,最后下场不太好,被人打了。”
陈景对这些无聊的传闻无甚兴趣,督促他带路。
等到了船夫那里,赖三先和船夫贴耳叨叨了几句,船夫听后从慵懒的神态变得无比献媚,可惜嘴巴比不得赖三,神情显得有些拘谨无措,试着张嘴几次后还是没能出声,最后束手示意两位贵客上船。
崔英看着那个船夫憨态模样想笑,看到小景瞪着自己,只得干笑两声放过了他。
见到赖三手里的灯笼,觉得有些稀奇,就讨要了过来,孩子似的拿起提竿抡起圈来,被陈景斥骂一句后才老实下来。
三人才上船,没等崔英给钱,赖三拦住了她,“公子好心俺们知道,不过本地规矩,只要公子真的能光顾扉音楼,这渡船的花费是需要扉音楼出的,这帮船夫吃的就是这个钱,不用担心给的少了,去的舫船身价越好,给的越多。
这个老狗日的今天算是遇到好人好事儿了,往常撑船渡人一次就几个乃至十几个铜板,这次应该能有喝酒钱了。”
船夫听到赖三连夸带骂的话,憨厚的笑上几声,显然极是认同他的话。
渡船慢慢荡向河湾中间地带,在河湾中间地带几乎同是巨舟画舫,不同之处在于,一个大,一个更大而已。很多船身仿照阁楼而建,单看船身之上几乎与陆上无异,屋顶之上的风俗很不老实,一个个飞拱陡檐的有些过分,不过辛好还是守了最后的规矩,没有搁置兽头蹲守。
有一艘船头船尾各是浮雕一龙一凤,龙躯凤尾各自盘绕,这该是赖三所说的龙凤楼了。还有一艘肉眼即可分辨最大的巨舟舫船,高出其他舫船一大截,至少建有五六层楼,船顶摆有一巨大明灯,远远看去似一轮明月落于船顶,不用说,这该是煌月楼了。
楚丘过虽是小国,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