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了。”
说完掏出那粒碎银,显摆一样对着花娘晃晃,“看到没,才雇佣俺,就给了俺赏钱,这肯定是贵客没跑了。”
看把他乐到傻笑,花娘翻个白眼,没见过几个大钱的烂污人,上了船的花销得千百倍不止,不过这烂人有一点说的没错,肯给这些烂人的钱,给姑娘们的钱肯定少不了,至于给多给少,就看各自手段了。
“我们这儿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你和贵客说清楚了没?”
花娘不打算出什么差错,在临月湾卖艺不卖身简直就是个笑话,多少良人刚来临月湾时,对天发誓要守身如玉,可在金银和权贵面前能坚持个两三年就了不得了。
一个同为鸨母的同行总结为一句话,“只要钱给的到位,啥都不是事儿。”
“晓得,晓得,那位公子只打算看歌舞,听个曲儿啥的,没别的想法。”
“既如此,我就会会两位贵客,只要出的起钱,今儿晚上扉音楼就收梯,为两位客官闭门谢客。”
“公子,公子,花娘出来了。”赖三欢快的说道。
“花娘见过两位公子。”颌首低眉的花娘施了个风情万种的万福。
崔英捋一捋头发,意气风发大步向前,自来熟的抓住花娘一只手,有兆安城的见识在身,她觉得可以通吃天下了。
立马开始嘘寒问暖。
“花娘是吧,早就听说过这扉音楼有个人如其名的美人来,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真是让我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想煞我了。”
花娘被这个素未谋面的大高个一把抓起手时,见过诸多风浪的她略显突兀却不意外。
来看歌姬艺伎的也并不全是真的风雅之士,更多的是一些故作风雅之人,这些人外表比正人君子还正,内里肮脏龌龊连她都看不下去,可表面功夫做的挺足的,只要钱到位,任他们拿捏就是了。
可这位“公子”分明是个娘们儿。
花娘恶狠狠的瞪向赖三,出来之前他可没说有这么一位上了船,打扮男装些许小事,豪门大户家的小姐们多多少少有这种叛逆行径,来风月场所也无不妥,扉音楼就是供这些大户之家玩乐之所在,可一个女扮男装,说着下流话的“公子”来这里,有些腻歪还觉得有猫腻。
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来,强提笑颜后,花娘说道:“公子来的不是时候啊,今天船上的伙夫真是该死,晚上饭菜做的实在不干净,姑娘们一半吃坏了肚子,剩下的另一半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