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他们抱头鼠窜,让人气闷的就在于此。
做不到了啊。
也是被踢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身上修为被禁锢了一大截,只剩个入门筑炉修为,十足一个老废物,肯定是书院手笔,气归气,也不难想到为何如此。
君子,待人以诚,示人以真,礼贤下士。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姓穆的虽说品行够不上,不过高帽得给戴上。
闯进大地主的家里,没可能瞒过人家,那个胡乱编撰的身份糊弄一下凡人而已,前去拜访过,以为会被无视不待见,毕竟老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喜人意外的是,姓穆的作为一洲之主,心胸宽广一回,没有因为大道不同让一个晚辈难堪,将他请了进去,两人叙谈一番,以茶代酒谈天说地,各抒己见不着边的聊着。
没让家里另外两人作陪,只观气象,没一个好相与的,一个剑修,一个武夫,都是打架凶狠的主。
聊到最后,姓张的欣喜又心慌。
所为何来?
姓穆的一直不曾问起。
姓张的也不好自问自答。
因为院长他们就没说过,想必是因为姓穆的修为太高,本事也多,心中所想被他所窥,一目了然之下坏了后面的事情。
主宾双方吹够了牛皮各自散伙,一个回城说书挣钱过活,一个家里瘫坐享乐,都是得过一日且一日。
本名叫张惠文的说书人,得空便掐指算上一算,只是天机与他再不相认,天机视他如大白,他看天机似迷糊。
遥遥看一眼城外,仰天长叹一声,罢了,在人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白白被看了笑话,没动手收拾自个,已经是给文泽洲面子了。
虽说没个准信儿,可也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干耗着等也是一种没办法的法子。
一筹莫展好歹知晓难题啊,他来这儿连题目都没得,更是拿姓穆的毫无办法。
和姓穆的交手?简直笑话!
整个天下,敢说姓穆坏话的茫茫多,能打的有来有回的,不算多,也有那么一些,可能做到拿捏姓穆的,一个都没有,没别的原因,就是做不到而已。
一晃荡,几年过去了,张惠文说书都说上瘾头了,虽说时不时在城里遭排挤,他可不当回事,只当嬉戏人间,与民同乐。
长此下来,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挣的到钱,能吃够喝,别无他求。
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