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谬以千里。
傅采林攻了上百招,依旧没能伤到陈康分毫。
陈康暗道:“傅采林这老家伙的弈剑术真恐怖。我若不是体能和精力处在最佳状态,可能躲不过他的剑。”
即便是陈康的最佳状态,也要全神贯注才可以避开弈剑术攻击。稍有差错,哪怕是反应慢了一点,就会被傅采林的剑刺伤。
至于说空手入白刃?以巧劲震断傅采林的长剑?那就不要想了。
震断剑术大宗师的长剑,陈康还没那个本事。
陈康摸清楚了傅采林的弈剑术特点。就在傅采林剑招转换的时候,陈康不退反进,和傅采林拉近了距离。
傅采林来不及撤剑,跟陈康对了一掌。
砰!
气劲横飞。
傅采林浑身一震,倒退了回去,脸色一阵潮红。
陈康纹丝不动,稳稳站在原地。
傅采林暗道:“陈康的力量至少比老夫强两成以上。要不是老夫的剑术能勉强克制他,今天就危险了。不过,陈康的身法真是强大,敏捷无比,快如鬼魅。”
数万高句丽大军开始合围过来。
陈康知道,自己该撤了。
陈康盯着傅采林,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搞暗杀,陈某也是拿手。再想搞刺杀,傅采林你尽管来。陈某可以陪你玩到底。”
陈康看了一眼高句丽的大将军,随后化作一道残影,冲出了高句丽军营,从容而退。
高句丽大将军心有余悸。
傅采林叹了口气,仰望天空,暗道:“神州不是礼仪之邦吗?陈康怎么能学老夫搞暗杀?不讲礼仪,陈康不当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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