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站在二楼露台,遥望远处的海滩。
栈桥一盏盏路灯,灯光氤氲处,两个人在海边一前一后走着。走在前面的穿着白裙子,裙角随着海风飞扬,走在后面的双手插兜,不论是脚步还是视线都追随着前面的人。
这一次,他们之间没有她这个乱入者了。
楚意长呼一口气,多美好的画面啊,她特别特别真心祝福他们,别瞎折腾了,好好在一起吧,最好天荒地老,白首不相离。
可别祸害别人了!
“老顾,你让我去,晏北倾那臭狐狸根本配不上白栀!”
楼下,江池要去棒打鸳鸯,顾远安死命拦着。
“你别捣乱了,让他们好好谈谈。”
“靠,他们谈好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本来也没你的事!”
江池气得跳脚,“那年在国外,我们俩本来就要在一起了,偏这个时候晏北倾喝醉酒给白栀打了个电话,白栀就放不下了。你说坏事的是谁,分明是晏北倾!”
“你还看不见懂么,白栀爱的是北倾,即便和你在一起,她也不会开心的,你愿意她这样生活?”
江池听了这话,整个人跟放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就瘪了。
他是真的爱白栀,自然不希望她不幸福。
顾远安见江池没事了,又忍不住捶了他一下,“我过单身派对,你们左一出右一出,抢了我的风头,太不厚道了吧?”
江池撇嘴,“要不是因为是你的单身派对,给你面子,我今儿非把晏北倾揍进医院。”
“呵,我谢谢你。”
顾远安搂着江池,带他回了屋。
楼下音乐声震耳,派对热闹起来了。
楚意对唱歌跳舞喝酒没有兴趣,便回了三楼玩具房。
睡了一觉起来,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凌晨。派对应该散了,她往楼下走,想找点吃的。
刚下了二楼,不期然碰上了白栀。
她冲白栀点了一下头,绕过她往一楼走。
“楚意。”
白栀唤了她一声。
楚意回头,“有事?”
白栀真的如栀子花一般,清雅高贵,美得不可方物。她穿着白裙子,其实是旗袍的样式,古典和现代的结合,是种温婉又张扬的美。
她脖子上带着叠加的珍珠项链,每一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