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头，“嗯。”
白栀眼里闪过失望之色，“如果当年你能早点到”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当年。”
“是我想提么，明明是你”白栀红了眼睛，但仰起头，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因为她，我们再没法回到以前了。”
晏北倾叹了口气，伸手拥住白栀。
“你今天怎么了？”
白栀摇头，“我说给我们彼此时间，但好像一年还不够，你能再等等我吗？”
“好。”
“我也等等你。”
白栀调整好情绪，从晏北倾怀里退出来，依旧是娴静美好的样子。
“对了，瑜儿呢？”
“她跟同学玩，我们去吃，不用管她。”
白栀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瑜儿不喜欢我了。”
“她是小孩子心性。”
“在她心里，我到底比不上她亲生母亲。”
“我们去吃饭吧。”
见晏北倾脸色不大好，白栀有些自责道：“抱歉，我一直提她，明知道你厌恶她的。”
“走吧。”
等一家三口出去了，楚意才长呼一口气，从柜子里出来。
两个人说话跟打哑谜似的，他俩像情侣又不太像，还有那个‘她’，好像是瑜儿的生母，晏北倾为什么厌恶她呢？
楚意吐吐舌头，她好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晏北倾不会给她灭口吧？
想到晏北倾冷脸看人的样子，楚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拿了发卡，回到对面房间，两个小姑娘还在叠飞鹤。楚意过去帮瑜儿戴上，然后跟他们一起叠。
玩了一会，瑜儿想回去了。
“我爸爸一个人会很孤单的。”小姑娘也有懂事的时候，怪招人疼的。
楚意揉了揉她头，“我看到你爸爸和你白阿姨去吃饭了，应该还没有回来。”
瑜儿皱眉，“你看到白栀了？”
“嗯，她是你爸爸的未婚妻吧，看上去很温柔的样子。”
瑜儿咬牙道：“怎么哪都有她！”
“你不喜欢她吗？”
“我最讨厌她了，不，第二讨厌的人就是她。”
“那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