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义山又从花蝶儿嘴里听了些永宁郡王的情况。
这朱驹脾气暴躁,性好渔色。他在永宁行事猖狂,压迫军民,侮辱官吏,为永宁父老所痛恨。
后因强抢人妻,酿出命案,被御史借机参了一本,皇上要削他封号,这才跑回洛阳,依靠他爹伊王。
孟义山暗骂这么个草包色鬼,派人来劫张伯端做什么?定然是他老子伊王的主意。
接着又问道:“你个淫贼怎么跑去郡王府当差的?”
花蝶儿道:“小郡王赏识我的武功,我便充了他的亲随护卫!”
“说实话!”老孟一个大耳光打上去,淫贼半边脸肿了一块,“我调制春药是把好手,朱驹很借助我的才能,我一直想小郡王肯定会派人救我出去!”
“我有用啊!”花蝶儿有点疯魔了,“我为郡王立过功啊!”
淫贼打了一个冷颤,在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呢喃声中,眼皮沉的抬不起来,陷入了沉睡。
“睡吧,梦里啥都有。”
孟义山拢着手,站在监牢的阴影里,默默看着花蝶儿倒下。
阿丑姑娘惊讶的问道:“你给他吃的什么?”
“迷药啊,衙门口收缴来的。”孟大善人说道,“明天就砍头了,怪可怜见的,让他睡个好觉。”
“这蝶飞七旋只套到一小半,老子也没耐心和这淫贼磨蹭,就这轻功总纲和前面的心法,两位帮我参悟一下?”
这回连阿丑的师兄,苍白瘦弱的子鬼都觉得孟义山大气,当下道:“这门轻功独步天下,总捕头若是想练,我兄妹可以陪着完善一二。”
阿丑姑娘表示同意:“有了轻功总纲,那淫贼没说的后边四步,拿去给我师父也可以推导出完本的。”
邙山鬼祖这么厉害?老孟本来就是恰逢其事,拿本残本武学来拉拢腐化叶家庄的盟友,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说不得,要仰仗谢老祖了。”
现在邙山派的两位高足,对孟义山的印象就有点不错,总捕头人可以啊!
三人说说笑笑离开了大牢。
花蝶儿迷迷糊糊醒过来,感到自己在一个颠簸的马车上,车窗被挡得密不透风,黑暗让这位淫贼有些安心。
“这捕头,挺守信啊。这就要出城了?”花蝶儿感到这段路途出奇的长,外边人声鼎沸,似乎是走在白天的洛阳大街上。
“有道理啊,谁也想不到我会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