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充实力,还得依仗他们。虽说是与虎谋皮,也不得不为!”
“王爷勿虑,那脱脱不花出自铁木真之后的黄金家族,是正统的蒙古大汗,但眼下太师也先气焰滔天,已经觊觎脱脱的位置了,我看这铁器不妨输送过去,二虎相杀,利我大明啊。”
“王爷拍掌说道,“陆先生见事明白,铁器好说,本王就有铁矿山,可以用铁器和瓦剌人换马。”
青衣人竟然是孟义山费心提防,又几番打探不见踪影的陆云鹏,号称枪挑华岳的当代高手。他在校场比武时因为心神不定输给了解缙,后来便不知所踪,不想成为了伊王朱瞻隆的座上客。
王佛儿见王爷心意已决,便不再进言,静立在一侧,默默的把眼光投向了窗外。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王爷轻端起书案上的白瓷茶盏,揭开盖子抿了一口,眉宇间蕴藏着一丝愁色。
伊王担忧的说道:“我在此处心积虑,不过是为了求活,我那皇帝侄儿想对付我这个叔叔啊,骨肉血亲,何忍相残!”
陆云鹏心里直想笑,你们朱家最流行皇叔造反,从成祖朱棣到二十年前的汉王高煦。那个不是图谋皇位的奸雄。
他正要客套一下,说几句定要跟随王爷建功立业的废话,忽地灵觉一动,几乎同一时间,室内的王佛儿与一直眼神半闭的王河呼地一声都站起来了。
“唰!”一道剑形寒光破过窗户直贯室内,疾如迅雷,声势俱厉!
对准的正是端坐在椅子上的伊王,寒光刚要划过书案,距离最近的王佛儿轻吼一声,一拳捣出,隔空遥击,砰!硬生生将那道袭来的剑器给击落在案上,剑刃的锋利加上下坠的力道,将一个紫檀木制成的几案立分为二,切口整齐断落在地。
伴随一声长啸,从被打破的窗纸窟窿内又电射进一条白色软索,索身绷直如枪,直刺接挡剑器后尚未回气的王佛儿!
陆云鹏面有怒色,五指一抓,从侧面擒拿那串软索,他仓猝出手,掌缘刚刚切中索身,立时发觉上面带着一股庞大得无可匹敌的真力,身躯一晃,如遭电亟,震得他半边膀臂生疼!
陆局主却也豪横,五指紧攥拿住了白色软索,丹田一较力与窗外的敌人隔索传劲,比拼起内力。
养心阁内的石砖地面被陆云鹏踩得寸寸生裂,裂痕如网一样向四处龟裂,他脚下步履上的麻线也因劲道太猛而啪啪迸断!
用尽了所知的武学心法,刚劲与阴力并用,也抵不住那一条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