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气势,全身力道都灌注在这一击之中。
吴昶为之色变,举剑一撩挑住了刀锋,接手的瞬间从对手破军刀上汹涌而出的真炁猛然撞击剑脊,嗡!吴昶的虎口一震,腕口剧痛之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剑,被撞出一丈多远。好在他后退中卸去了大半力道,否则定在这一击中受伤。
“嘿嘿,承让,承让!”老孟单手抱刀,好似占尽上风一样,出语奚落吴昶。
吴将军面沉似水,将长剑斜举起来,一道长虹经天而起,电闪一般削向孟义山的面门,孟检使大惊之下勘勘将头后仰,避开了这毁容的一剑,胸前的罩袍却倒拖回去的剑锋划破了一道口子。使得胸前凉飕飕的。
两个人一攻一还,相互吃了一个小亏。心下都有些不忿,当下挥剑抡刀,各自纵身抢攻,“叮叮当当!”瞬息之间,七刀换了七剑,老孟在第七刀劈出之后,回刀一个盘旋!第八刀带起一阵凛冽的罡风挥了出去。
吴昶从容的挥剑格挡,一声响脆的金铁交击,吴将军连人带剑硬被劈出五步,孟义山贴身迫上,轰雷也似的一声大喝,再次勃发三刀,开山辟岳,直劈吴昶。
吴昶接连用剑连劈带点,最后一拍,封住了这三击,他的身法发挥了作用,每接一击,腰身必然侧转,卸去了对手刀上的大半力道。纵是如此也觉得握剑的手有些拿捏不稳。心下不禁佩服孟检使刀法的凶狠。
在内劲上吴昶可能还略占些优势,但孟义山天生膂力要强过吴昶。又占了兵刃沉重的便宜。这气势蓄足的三刀,老孟反而占了上风。
场中响彻着刀剑交鸣之声,两人的身影翻腾起落,转瞬已经打到了百招开外,兀自不分胜负。
吴昶的剑法轻灵,刺穴准确,把一支长剑舞的耀眼生花,一眼看去难分虚实,孟义山根本不看,不管来剑多少变化,只是认准中路一刀劈去,往往剑招的精妙变化还没使完,就被兜头一刀打断。
这样以拙破巧,符合上乘武学的要旨,但硬劈直砍,比不上吴昶接招时候可以躲闪卸力,耗费的气力要多的多。可老孟已经顾不上了,战到酣处双目炯炯,着了疯魔一般挥刀连砍,把一套盘王刀舞的是畅快淋漓。
孟义山的刀法大开大阖,周身都是破绽,吴昶却一剑也递不出去,寻着空隙或许可以刺到老孟一剑,但招数用老,就无力防守攻过来的刀招。
两败俱伤吴昶不干,老孟皮糙肉厚挨上一剑或许无碍,吴将军可是惧怕孟检使那把恶风扑面的破军刀。砍上非死即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