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如何?”
“社长,森信郎先生脊椎断了,下半身瘫痪,估计以后得做轮椅渡过下半生了。”
矢志田信玄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来。
森信郎虽然只是他养的一条狗,可是这条狗是条好狼狗,也不是轻易能够培养出来的,他花费了很多的资源,才把森信郎送上了法务部政务官的位置,将来还指望森信郎坐上法务大臣的位置,没想到,在这里就被废掉了。
之前他的投资白费了。
并且森信郎还是真理子的未婚夫,是他套在真理子脖子上的绳索,现在也被解开了,要知道,在日本境内挑选一个合适的真理子未婚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矢志田信玄往那辆重卡看去。
就见重卡上面,一个提着一大瓶伏特加的俄罗斯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脸红脖子粗的,“吨吨吨吨吨”,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还把酒往自己身上乱淋。
很显然,人家就是当着你的面喝酒,给自己弄个醉驾的罪名。
太特么目中无人了吧?
“啧啧啧,这里是怎么了?出车祸了?”白夜的车子,适时停在了附近,车窗打开,露出白夜的一张脸出来,他笑道:“信玄先生,你未免太不小心了吧?怎么在这里弄出了车祸呢?”
“还有森信郎先生,他没事吧?我听他说断了,是什么东西断了?不会是哎呀,那可不行啊,信玄先生,你还是尽快替真理子小姐,另外挑选一个未婚夫吧。”
八嘎!
矢志田信玄怒火中烧,不用问,这件事已经一清二楚了。
就因为自己在宴会上,恶心了白夜一下,当即,白夜就要报复回来,安排了重卡,在这路上等他们了。
嚣张!
太特么嚣张了!
这小兔崽子是怎么敢的啊?
要知道,以矢志田集团在日本的地位,比奥斯本在美利坚还要高不少,他都不敢因为一点挑衅就这么直接干脆的玩这种泥头车手段,眼前这个兔崽子玩得比他嗨多了。
矢志田信玄此刻,真的很想回身到车内,抽出自己的武士刀,一道劈了眼前那颗笑眯眯的狗头,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美利坚这里不是日本,这里是奥斯本的地盘,他在这里跟白夜玩,是注定玩不过的。
球证、旁证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