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也是凑巧,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杜康打断施法,说道,“不要用写报告的方式来陈述,就概括叙述说清楚情况就行。”
自从越发能够接受神仙也需要上班这个设定之后,杜康发现神仙和打工人也没有什么区别,该想要放假的还是想要放假,该不想写报告的还是不想写报告。
写报告、做表、做ppt这一系列事情,大概是所有打工人都厌烦的东西。
体制内的话,那报告可就更多了,而且注水极其严重,一篇一百字能写完的报告基本都能扩充到几千甚至万字不止这里说的是神仙的体制内,其他的杜康没见过,不懂,可不敢乱说。
杜康是见过桂城城隍写的那些报告的,数十万字挥笔而就,不带一丝犹豫,仔细一看大概只要一百字就能够概括只能说不愧是工作过几百年的终极老油条了,这写报告注水的能力简直炉火纯青,甚至说不定已经成为了被动技。
正是因为担心这项被动技具有普遍性,杜康才在土地公准备开始的时候就打断他写报告的烦,听报告的也烦啊!
“额”土地公被这么一打断,刚刚涌现的不下于十万字的腹稿顿时被打得烟消云散,想了半天,憋不出话来。
“别告诉我你不按照写报告的方式说就不会说了?”杜康想到一种可能,震惊问道。
“倒也没有,小神就是觉得有点可惜”土地公刚说完,就看见杜康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连忙开口。
“小神这就说!其实,那个李通判的魂魄,是被城隍换过的!真正的李通判在好久之前就死了!”
“继续。”杜康的眼神又变得缓和起来,用温和的口吻说道,“将你所知的全部细节过程都告诉我。”
“好的当时,李通判刚刚官居通判,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忽然染上了重病,后来他家去了一位道士,道士布坛作法,之后李通判就好了。”土地公说道。
“但是实际上,李通判的那场病本来就有些蹊跷。本就是富家子弟,吃穿不愁,之前又没有任何病根,更没有感染风寒或是遇到其他的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病来如山倒呢?
当时,他家的管家福伯来我这里烧香求保佑,我本来想要去看的,但是却被城隍给拦下了,说是福伯也去他那里烧了香,这件事交给他来就好。
到这里本来也没什么,毕竟城隍之命不好违背可是,后来我得知是一位道士过来解决的,心里就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