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熊午良沉声发问。
听说民兵初战便有了斩获,消灭了一百来犯的芍湖盗,还抓了俘虏。
熊午良兴奋不已。
当场便从小仪的温暖被窝里爬了出来,兴冲冲地赶过来,要亲自提审俘虏!
被五花大绑的莽汉扫了一眼四周,只见一排亲兵按剑而立,杀气腾腾。
芍虎决定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道:“无姓,名芍虎。”
芈良公子满意地颔首,高兴于芍虎的乖巧配合:“性别?”
芍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毛,再抬头看向那个年纪不大贵公子模样的少年:“阿不明显吗?”
“废什么话!问你就答!”一旁的钟华凶狠地呵斥一声。
“男。”
钟华伏在熊午良耳边低语了几句,熊午良眼前一亮。
“你是芍湖盗的二统领?”
“正是。”芍虎挺了挺自己的胸毛,决心死得壮烈一点。
“越王无疆麾下的裨将军?”
“正是!”
钟华站在熊午良身侧,冷冷问道:“芍湖盗有多少人?盘踞何处?如实招来!”
芍虎脖子一耿:“楚人,休要多言,杀剐便是!”
钟华眼睛一瞪,手中的剑‘唰’地一下抽了出来。
熊午良摆了摆手:“不急。”
“跟他耍耍。”
钟华冷哼一声,两眼凶光地站在一侧。
跟在熊午良身边也有小半年了,钟华已经很了解自家主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战术了。
只不过,为什么每次扮演坏人的都是我呢?
熊午良‘诚恳’地道:“越王无疆犯我大楚疆界,已经兵败身死,也算是罪有应得。”
“尔等与楚国无仇无怨,都是被姒无疆裹挟而来,也算是身不由已。”
“姒无疆兵败之后,尔等四处逃窜,本想逃回越国,却被楚军封锁了疆界,回家无门虽然落草为寇,但也算得上是被逼无奈之举。”
“数年来,尔等虽然经常来曲阳劫掠粮草,但是却没什么血债,若是好好配合,本君放你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
芍虎扫了一眼旁边握着剑,一副杀人狂模样的钟华,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熊午良循循善诱:“其实吧,你们盘踞在芍湖,整天干些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