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呛能有什么猎物了。”
钟华在一旁配合地连连点头:“没错,封地里连大一点儿的兔子都没有了除非打田鼠去,也算是为农庄们除害。”
“竟然如此”太子芈横大失所望:“我千里迢迢来到曲阳,就为了几只田鼠?”
“恐遭众人耻笑!”
熊午良轻咳一声,假惺惺地说道:“王兄,就算山里还有猎物,也断断不能去打猎了。”
“哦?这是为何?”芈横问道。
熊午良顿了顿,一副便秘的表情:“恐恐怕不安全。”
芈横大笑两声:“我身边的宫廷禁卫,都是大楚最骁勇的精锐武士,难道还会被区区几只野狼伤了不成?”
“王弟,你也太小看我了!”
芈良公子连连点头,作惭愧状:“我楚国太子横英武不凡、有勇有谋、慷慨好义,天下谁人不知?惭愧惭愧,方才是愚弟失言了!”
耿直的芈横被熊午良这一顿彩虹屁拍得舒舒服服,大笑起来。
一旁的钟华‘心直口快’地来了一句:“我家主君说的危险,可不是什么豺狼。”
“曲阳县里的危险,是盘踞在芍湖的芍湖盗!”
“住嘴!”熊午良‘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在太子面前提起此事吗!”
钟华立刻‘低头认罪’:“末将一时口快”
芈横被这一顿双簧搞得晕头转向,好奇地问道:“这曲阳境内,居然还有一股盗匪不成?王弟为何不许钟华与我提起?”
熊午良‘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我素知王兄急公好义,若是知道了有这么一股盗匪残害乡里、剽掠百姓,一定会义不容辞地亲自出马,将彼等剿杀。”
“但是匪寇众多王兄英明神武,未来必将是我大楚的一代雄主!万一在这里有什么危险芈良万死难辞!”
“故而严令府中人,不得在王兄面前提起芍湖盗之事!”
“谁知谁知哎呀!”熊午良狠狠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一旁低头认罪的钟华。
钟华满脸愧色,沉痛地劝谏道:“太子殿下,末将知道您一向正气凛然、爱民如子,决然不会同这些匪寇妥协。”
“但是,末将恳请您不要冲动——千万不能为了区区一县的庶民,用万金之躯冒险啊!”
太子一怔。
然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