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来了,建阳太平了!”
武贲怒气勃发,指着熊午良:“昨夜为何不出来应战?若是建阳城出兵,两面夹击之下,那摇王断无可能逃脱!”
“我部孤力苦战,却还是叫那摇王逃走了!”
“熊午良,你畏敌如虎!”
芈良公子轻咳一声,下令打开城门,然后来到武贲面前,亲热地挽着武贲的手——
“武贲将军,你来的太快了,让芈良心中起疑。”
“若昨晚是越人用计,我出城迎战,岂不是中了圈套?”
武贲哑火了。
也是。
自己来得早,不但打了越国人一个措手不及,也打了熊午良部一个措手不及。
兵者,诡道也。
谨慎小心,无论如何也都是好事儿——尤其熊午良所在的建阳城又是这般重要。
“罢了,”武贲虽然理解了,但心中仍有怨气:“只是可惜”
熊午良眼珠一转。
“可惜什么?”
“摇王虽然逃跑了,但定然也跑不远!如今新败,麾下士卒也必定是一盘散沙——”
“将军奔袭回援,大破三万敌兵,已是大大的功勋。”
“不如此时与芈良合兵一处,追杀摇王!”
“一路北上,直扑琅琊!”
“他逃我追,他插翅难飞!”
“若能生擒摇王、攻破琅琊,届时你我将是何等的赫赫大功?”
武贲一怔。
有道理啊!
虽然屈平的命令,仅仅是让自己回援建阳。
但如今已经取得了胜利,敌人狼狈逃窜,正是扩大战果的时候!
要真如熊午良所说,自己率部一路打到琅琊去,那楚王在战后将会怎么嘉奖自己?
武贲精神一振!
“此言甚是!”
“留两万人守卫建阳城,你我合兵一处,三万兵马咬住摇王的败兵穷追猛打!”
“看那劳什子摇王能往何处逃窜!”
熊午良抚掌大笑!
转过头来,冲着身后的召滑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