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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马的,现在楚国内部意见都不统一,见了秦国使者该怎么说话?
内侍赶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解释道:“大王,不是之前那个使者!”
“秦国那边,又来了个新使者!”
熊午良大声道:“必定是嬴稷已经即位了,这是派出使者通知列国了!”
昭雎不耐烦地扫了熊午良一眼。
你这是见了棺材都不落泪啊!
人家使者就在外面候着呢,新秦王是谁,马上就见分晓。
你这个连两三句道理都说不出来的煞笔还在这儿叫嚣?
“大王,老臣惭愧——是不是嬴壮即位,老臣也不敢担保。”
“只能说,嬴壮的机会更大些。”
“但惠文王留下的子嗣那么多,无论是轮到谁,也轮不到嬴稷即位!”
“这一点,老臣愿以性命担保!”
楚王连连摆手:“老令尹何必如此熊午良年少胡言,当不得真,何必如此较劲”
熊午良眼睛都发光了!
还是那句老话——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况且大庭广众之下,有楚王在这里拦着,给个台阶就下来了,你还能真给自己一剑不成?
熊午良唰地举起胳膊,冲着昭雎拼命招手:“一万金,芈良愿与令尹大人对赌,就赌一万金”
一旁的屈原仿佛听见了什么关键词,也跟着举手,坚定地站在了熊午良一边:“既然曲阳君今日有此雅兴,那便请大王为他二人作证。”
“只是不知昭雎,你敢赌否?”
昭雎脸都气白了!
踏马的,你们和我对赌,张口就是一万金??
我的令尹府拆了都够呛有一万金!
熊午良无知无畏也就罢了,屈原这个老东西今天也失了智了?
昭雎冷哼一声,心中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两个与自己作对的莽撞的家伙:“芈良,本令尹倒是拿不出一万金”
“但是可以用祖上传下的青铜轺车作为赌注,与你对赌!”
“我这轺车,乃是三百多年前,周天子赐予大楚成王的座驾!”
“一百年前,我昭姓先祖为国立下大功,得楚声王所赐此车,一直奉为我昭姓一脉的家传至宝!”
“单论价值和意义,至少也不逊于万金!”
“敢问曲阳君——本令尹押上此车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