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也没什么用。
但是此刻,却不能任由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熊午良杀了泄愤。
大家都知道梁鸣是自己的狗,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要是自己保不住梁鸣,这张脸皮要往哪搁?以后谁还敢再给自己卖命?
只是看周围众将的意思,全都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
都怪这梁鸣平日里不积德,仗着是自己的亲信,得罪的人太多了!
子兰又向芈横投去求助的目光。
芈横也没有任何表示。
他救场一次,帮助子兰维护了最后的尊严,已经足够了。
区区一个梁鸣,还不值得太子芈横为他发声。
熊午良受了这么大委屈,宰了一个梁鸣来消消火儿,也是理所当然。
子兰咬着牙说道:“曲阳君梁将军已经付出了代价,今后已经是个生不如死的废人了,何必非要他的性命?”
“请君侯高抬贵手,饶过梁将军一命。”
梁鸣也强撑着跪倒在地上,冲着熊午良磕头如捣蒜:“君侯,饶命啊!”
召滑一手按剑,大声呵斥:“当初跋扈时,怎不见你如此求饶?休要再言!”
子兰和梁鸣都心如死灰。
看样子,这梁鸣是保不住了。
这脸要丢到姥姥家了!
熊午良却一抬手,按住了召滑,语气缓和起来:“也罢。”
“既然子兰将军为他说情,本君便饶他一命。”
“只不过,总得有些表示才行”
梁鸣如同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多谢君侯饶命但有要求,无所不从!”
熊午良竖起了两根手指
子兰心中一松:“二百军棍?”
熊午良连连摆手:“梁将军已经重伤,若再打二百军棍,和要他的命又有什么分别?”
“两万金!我要两万金!”
“子兰将军,大家都知道,这梁鸣是你的心腹——”
“你也不想看着梁鸣死在面前吧?”
一旁的召滑适时地插了一句嘴:“哼,两万金,已经是君侯开恩了——若按我的意思,非要这厮抵命不可!”
熊午良隐晦地与召滑对视了一眼。
行啊!
这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本事,你小子也学会了!
要梁鸣的命有什么用?还得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