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初与屈原斗得不相上下,也始终无人敢挑衅令尹的威严!
更何况此时昭雎在楚国一家独大
昭鼠大手一挥:“打出去,若敢还手,便杀之以儆效尤。”
报信的家兵面面相觑,赶忙补充道:“少族长有所不知——来的是曲阳侯芈良!小的们不敢动手啊!”
曲阳侯?芈良?
昭鼠一怔。
作为昭氏族人,对这个令人厌恶的名字绝不陌生!
“熊午良?他来我府上作甚?”昭鼠皱起了眉毛,感觉有些棘手。片刻之后,昭鼠冷声道:“无论如何,他来我门上闹事,总归不占理!”
“走!出去看看!”
昭鼠在数十个家兵的簇拥之下,大步匆匆走出了府门
熊午良闭目养神,听见面前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睁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淡黄色袍服的中年人昂首踏步,在几十个手持棍棒的家兵护卫之中,走到自己的面前。
“芈良,为何来我府上闹事?”那中年人也不含糊,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十分强硬。
熊午良微微眯眼,并不答话。
钟华冷声询问:“你是何人?能代表令尹说话?”
昭鼠气乐了:“吾乃大楚国左尹,令尹昭雎之嫡子,昭鼠是也!”
“熊午良,你来我昭氏府上,公然寻衅,是何道理?”
“难道受封曲阳侯,就自觉无法无天了不成?告诉你——在我昭氏令尹府上,你什么都不是!”
“小子,若你给不出一个说法,本公子就去大王面前讨要个说法!”
熊午良嘴角微微一挑,冲着地上努了努嘴。
昭鼠一愣,低头一看,正看见被打得七窍流血的驿馆小吏的尸体,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府上有人杀了熊午良的人?
细细看去,那尸身上分明穿着驿馆小吏的衣服,昭鼠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只要死得不是熊午良的人,那就好说!
杀个人怎么了?
我令尹府,每年杀的人海里去了!
就算是冤杀、错杀,又能如何?有家父昭雎坐镇,谁也别想动昭氏一根汗毛儿!
熊午良微微一笑,突然和蔼发问:“请问昭鼠公子,你现居何爵啊?”
昭鼠气势一滞。
熊午良冷笑一声,狠狠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