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理亏,哑巴了片刻之后,大声呵斥:“这位大姐——大白天的,你在床上做什么?”
“不知道去陪护你家小姐吗?”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嬴卓气得满脸通红。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这么使唤过?
偏偏却也发不得火儿,只能默默从被窝里爬出来,低着头离开了房间
撵走了碍事儿的嬴卓之后,熊午良又找了几个房间,终于找到了正在膳房尝试着学习烧菜的小仪。
几番缠绵,此地应当赋诗一句——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半个时辰之后。
熊午良挺身坐起,只觉周身似有金光浮现,摇头晃脑,念头通达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姒仪满脸通红,仍然感觉浑身酥软,嗔怪地瞪了熊午良一眼——
“公子,这是什么词赋?听起来怪有意境的。”
熊午良:“此诗颇具悠然之气,若是寻常之时,念诵此诗断没有这般心情。”
“唯有大圣贤者,抑或是本公子念头通达、只感世间万物自在皆无纷扰之时,方能吟诵此诗也!”
姒仪似懂非懂,突然一拍额头,惊惶道:“糟了,膳房”
只见姒仪手脚麻利地裹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膳房。已经太晚了,鼎里的肉食已经黑乎乎一片,皆是焦炭模样,黏在一起分不清楚
姒仪气得一跺脚:“本想下厨做一番手艺,给你接风庆贺都怨你,不分青红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