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他拄着拐杖直奔书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两个时辰,连晚饭都没吃。
书房门被推开,昭鼠着急地凑上前来,满脸焦躁:“爹,你听说了吗?”
“该死的芈良又打胜仗了!”
昭雎并不答话,沉吟良久之后,摆了摆手——
“根据可靠消息,熊午良麾下有一万私兵,俱是悍卒。”
“如此势力,已经是尾大不掉了。”
“大王愚钝,竟然不以为意……但太子芈横是个正常人。别看他俩关系一度很好,但只要老夫略施手段,定能分化离间太子与芈良。”
昭鼠大喜,满脸期盼。
昭雎又阴狠地一笑:“可这方法见效还是太慢……我有一计,可令那熊午良死于非命!”
“原本不欲施行此策,但熊午良竟然在战场上取胜,老夫也不得不为之了!”
昭雎取来纸币,斟酌片刻之后,开始埋头书写,时不时还要更改几笔,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方才撂下手中的笔,疲惫地长舒一口气。
昭鼠满脸期盼,在一旁伺候笔墨。他越看越惊心,最后震惊地张大了嘴:“如此毒计……”
昭雎冷冷地扫了昭鼠一眼:“鼠儿,此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记住,切不可走漏了风声。”
昭鼠满脸喜色,脸上是即将复仇的快意:“父亲放心便是……这一次,熊午良必将死于齐国!”
昭雎吹熄了烛火,微微一笑:“熊午良一向自恃武力和大王的恩宠,不把我昭氏放在眼里……今天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鼠儿你要记住——实力不能决定一切,权谋和计策才是最重要的……今后在楚国,但凡有忤逆我昭氏一族的,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昭鼠表示受教,然后领了墨迹未干的书信,将书信慎重地装入一个木匣之中,贴身放好,又点了十几个昭氏部曲,皆摘下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趁着夜色离开郢都。
径直奔北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