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事情可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从现在开始‘金鸡旅馆’就是我们萨瓦党的地盘了,毒刺帮那些家伙来一个我扔一个。”
是萨瓦党让夏尔对付威尔逊的?查理恍然大悟,放下了一半的心。
既然是萨瓦党主动挑衅,那肯定有应对毒刺帮反扑的办法,不需要他这个失业的穷人操心。
卢米安将装着套换洗衣物和奥萝尔巫术笔记的行李箱关上,推到了床铺底下,用被单做了初步的遮掩,然后直起身体,对查理道:
“好,好的。”查理目送卢米安消失在接梯口后,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是归属萨瓦党,还是有可能赎买自己?
市场大道,微风舞厅。
卢米安坐到吧台位置,敲了敲桌面道:“一杯‘情人’,一份土豆泥,一份猪油小牛肉片,一根猪肉香肠,一个可颂。”
“情人指的用甘蔗糖浆酿造的“糖酒”加冰加水,属于因蒂斯各个酒吧通用的黑话。
没多久,卢米安喝上了。琥珀色的甘甜酒液,吃上了浓香诱人的猪油小牛肉片。
他边品尝着美食,边听着舞池那边的歌声,时不时摇摆身体。
这时,跟随布里涅尔男爵的一名黑帮打手坐到了他的旁边。
“第三次见面了吧?怎么称呼?”那招手略显拘谨地回答道:
1叫我路易斯就行了。”
又一个路易斯卢米安暗自笑了一声。
在因蒂斯共和国路易斯和皮埃尔、纪尧姆一样常见,而卢米安见识的上一个路易斯以男的身体生下了孩子。
路易斯看着卢米安拿起可颂面包咬了一口,故意拉近关系般道:
“我请你吧,这还是你第一次到我们微风舞厅玩。”
“好啊。”卢米安很少假装客气。
路易斯要了一杯黑话是“魔鬼”的糖浆柠檬汽水酒,据了口道:
“你住在’金鸡旅店’对吧?”
“是啊。”卢米安叉了块切好的香肠放入口中。
路易斯想了下道:
“那里是毒刺帮的地盘,你要不要搬到白外套街?”
“什么?”路易斯差点被口中的酒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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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毒刺帮的威尔逊从四楼扔了下去,金鸡旅馆现在是我们萨瓦党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