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挺看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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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宴礼的讲解下,楼阮把他卧室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最后,谢宴礼还从她那里要走了几张她的照片,说要印出来放在卧室里,以免露馅。
除了照片,楼阮的一些小东西也放到了他的卧室。
那件灰黑白色调的卧室里,因为楼阮的小饰品和护肤品的加入,多了几分色彩。
当然,楼阮也没吃什么亏。
她从谢宴礼那里顺了好几本书。
她把那几本书放在了床头,不过却没有第一时间翻阅。
她更习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靠在床头看书。
楼阮在网上下单了漂亮的花瓶,同城闪送很快就到了家。
她拆开盒子,还没拿出来,已经换上家居服的谢宴礼就拿着只透明玻璃杯慢悠悠下了楼。
“买了花瓶?”
谢宴礼走了下来,黑色的绸面睡衣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领口微微开着,精致雪白的锁骨一览无余。
楼阮:“啊,对。”
谢宴礼把手上的杯子随手放在桌上,走到她身边,弯腰之际拿走了她手上的剪刀,在她身边顿了下来,一股淡而干净的木质香味在鼻尖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湿意。
楼阮这才注意到,他头发有些湿,好像是刚洗完澡。
他安静垂着眼睛,拿着剪刀剪开下面的包装盒,把里面的花瓶取了出来,“我来吧。”
“玫瑰花有刺,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