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楼阮第一次来弗洛伦萨。
她完全可以适应这里的气候和食物,再加上有白烨作陪,谢宴礼安排的人保驾护航,整个旅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她有史以来最舒畅的旅途。
这里和国内时差约六个小时,虽然清醒的时候一直都在互发消息,但楼阮还是有点想家。
想家,想回家。
家里有人在等她。
这对她来说都是非常奇妙的体验。
不过谢宴礼也很忙,不可能随时随地地和她互通信息。
所以楼阮把旅行的强度提高了不少。
白夜的画展没开始之前,她带着谢宴礼派来的人一起去了圣母百花大教堂、乌菲兹美术馆、学院美术馆和碧提宫,并且充当了讲解,给谢宴礼的人讲解了美术馆里的名画、圣母百花大教堂穹顶上的精美壁画。
跟着她的人不懂艺术,只能恍恍惚惚地听着她讲。
因为似乌菲兹美术馆、学院美术馆和碧提宫均不可以拍照,所以谢宴礼派来的小秦只能寻找可以拍摄的区域,录下视频发给了谢宴礼。
顺便还附带了一些彩虹屁:
夫人懂好多!好厉害!在美术馆的时候她一直在讲解,也不嫌我烦!
夫人真的好厉害!
天呐谢总,夫人太厉害了!
国内已是深夜。
谢宴礼坐在卧室的办公桌前点开了工作人员发来的信息。
一条一条看过他发来的视频后,才垂着眼睛看向了后面几条消息。
无一不是在夸她学识渊博,耐心温柔。
谢宴礼合了合眼,他坐在电脑前,唇角很轻很轻地弯了弯。
两天了。
加上去时的飞机,已经接近六十个小时。
她好像有些乐不思蜀了。
谢宴礼把数位板和笔往前推了推,很轻地笑了一下。
开心就好。
被放在桌上的手机轻轻震了震。
这一次,是乐不思蜀的人发来的消息。
谢太太:弗洛伦萨的夕阳[图片]
谢太太:[语音消息]
谢宴礼点开那条语音,她清软的声音里带着笑,夹杂了微风和周围的隐约可闻的笑闹声:
“晚安哦,谢宴礼。”
谢宴礼弯起唇角回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