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喊,“谢宴礼”
谢宴礼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她已经蹭了过来,在他下巴上迷迷糊糊地亲,“喜欢你”
嗓子都喊哑了。
谢宴礼眸色暗下去,他很轻地在她额间落下轻吻,声音低下来,诱哄似地问道,“那里有点肿了,敷一下好不好?”
楼阮脑袋低下去,把头埋在他怀中,很小声很小声地发出鼻音:
“嗯。”
真丝睡衣落下来,露出斑驳的红痕。
谢宴礼垂着眼睛,掌上晕了药,很轻很轻地在她腕骨的红痕触摩挲。
她皮肤原本就又薄又嫩,容易留下痕迹,再加上他昨天失控,所以看起来格外斑驳。
楼阮绸缎一样的发丝摊开,落在枕头上。
她短暂清醒了几秒,那双手。
又是那双手。
睡觉前第一次,就是他的手。
她昨天颤得要哭,可他一直哄着她,说她很乖
卷翘浓密的眼睫抖了抖,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带着温意的手掌轻轻摩挲那些红痕的时候,有点微痛,但又像在按摩。
有微妙的舒适感。
涂完药后,谢宴礼才重新给她套上那件黑色睡衣。
那只医用冰袋外面已经沁满了水珠,有些化了。
他抽出纸巾拭去医用冰袋外围的水珠,试了试温度,小心放了下去。
睡梦中的人蓦地拧了眉。
谢宴礼垂眸吻她,安抚道,“乖,一会儿,就敷一会儿。”
楼阮拧着的眉逐渐舒展开,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谢宴礼才拿出冰袋,替她擦拭。
最后,抱住她闭上眼睛。
可他好像有些睡不着。
谢宴礼又重新睁开眼睛,亲亲她的额头,唇角,又退过去,一根一根地数她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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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楼阮睡醒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23sk.
身旁有清浅的呼吸声和清冽的香味。
她整个人被环抱在怀里,右手也被他的手指扣着。
房间里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她垂下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但她还是能感受到那只和她十指相扣的手。
凌晨回来的时候,她就坐在他掌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