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亮了,还想着十二点给他唱生日歌的。
都没唱成!
下一次就要等明年了。
谢宴礼垂眼亲她,刚睡醒的嗓音沙哑惺忪,带着几分颗粒感,“看夫人睡得香,没舍得。”
“我自己吹了蜡烛,也拆过礼物了。”
楼阮环着他的腰,抬着白净的小脸,“没许愿?”
“许了,”谢宴礼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你再睡会儿?”
楼阮松开手,心安理得地躺回去。
那人起了身,站起来后还俯身给她掖好了被子。
他走进洗手间,洗漱完毕以后才重新出来。
楼阮躺在床上,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颗脑袋,她看着走去衣柜那边拿衣服的谢宴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歪着头问,“许的什么愿,不告诉我吗?”
谢宴礼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衬衫和套装,回头看她,“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楼阮见他拿着衣服走过来,又伸出手一颗一颗纽扣地解扣子,“哦,不是和我有关的愿望啊。”
她语气平常,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他解扣子的手指上。
这种睡衣,真的需要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吗?
直接扒拉下来不就行了。
不过,看着是挺赏心悦目的。
他身上的黑色睡衣被脱下来,腹部肌理漂亮,线条流畅。
谢宴礼看着她,见她好像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好心地提醒,“我要换衣服了。”
“我知道啊。”
“”
他拎着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衣,漂亮的线条于腰间隐没。
楼阮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唇角忍不住弯起来,“要我闭眼啊?”
她点点头,“行,那你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
谢宴礼:“?”
楼阮嫩白的手指抓着被子,眼睛亮亮地看他,“说出来的话,我可以勉强做你一天阿拉丁神灯,满足你的小小心愿哦。”
谢宴礼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换了衣裳。
他转身的时候,楼阮正好看到他后背的指甲划痕。
看着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楼阮:“”
她缓缓伸出手,张开纤细柔白的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
这也没有很长啊,明明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