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了一个胜仗,为东都守军在野战中建立起了胜利信心,关键时刻,陈应良受死鬼陈应良留下的小身板拖累,却突然病倒了,病得还不轻,高烧昏迷了一整夜。
消息传开,信心刚刚有所恢复的东都守军在士气方面自然是又受打击,再加上基层将领缺乏整兵经验,导致守军中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出现了杨玄感得上天保佑的谣言,说是杨玄感天命所归,和他敌对的人都会遭到报应,所以陈应良才会在胜了叛军一场后病重躺倒。这样的胡说八道,在文化程度普遍不高的右武卫军中还颇有市场。
对陈应良寄以了厚望的樊子盖和皇甫无逸等东都重臣当然是欲哭无泪,只好连夜派出太医到报国军营地给陈应良治疗,同时还好,陈应良毕竟还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又没象某个人力车夫那样被饥渴老婆掏空身子,高烧昏迷了一夜之后,陈应良也就醒了过来,并且张嘴喝下了太医精心配制的上好汤药。
喝下了苦涩汤药,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尽管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陈应良的神智却已经恢复了清醒,声音微弱的向守在旁边抹眼泪的郭峰和陈志宏问道:“训练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安排训练?”
“回陈记室,安排了。”陈志宏抹着眼泪答道:“陈记室请放心,训练照常在继续,按平常的训练量,四个旅帅他们在负责,记室你不用担心,弟兄们都盼着你能早点好起来,重新带着我们练兵。”
陈应良盘算了片刻,强打精神吩咐道:“两条命令,第一,从现在开始,老兵的训练量缩减为平时的三成,保持体力,随时准备出击。第二,樊留守和皇甫将军有令,报****的队伍规模扩编一倍,士兵从右武卫各营挑选,公文送来后,你们俩替我去挑选两个团的士兵,按照我原来的办法,士兵一定要入伍两年之内的新兵,那些老兵油子再精锐都不能要,他们已经定了型,练起来只会事倍功半。”
郭峰和陈志宏含泪答应,陈应良又艰难的微弱说道:“新兵挑选出来后,立即按照我原来训练你们的办法,严格训练他们,要让他们当天就穿上白袍,教会他们唱精忠报国,让他们尽快融入你们。还有,我们缺编和牺牲的兵员,也要全部补齐。”话刚说完,身体十分虚弱的陈应良就又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时而昏睡,时而朦胧,就这样在病床上又躺了两天多点时间,陈应良的神智终于又完全恢复了清醒,又在裴弘策派来的仆人帮助下喝了一碗米粥,陈应良终于能够勉强穿衣下床了,又听到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