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栾明瞬间惊的起身,“怎会如此?”
“回家途中,遇上强人,虽没有伤人却拿走了随身财产,回家之后便高烧不退,”张承哀叹一口气,“老娘哭瞎身亡,妻女改嫁,转眼却是家破人亡了。”
“东南兄!”栾明一脸悲愤和哀伤。
和张承不与人交往,专注学习是个书呆子不同,栾明却是交游广阔,楼东南也很刻苦,与栾明却是说得上话,两人还曾经住在一个房间,关系亲近。
甚至回家的时候都是结伴而行,谁能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逝者已矣,节哀才是。”张承淡然道,“东南的事情打探清楚之后,我便驾车前来你这里,没想到路途遥远,天黑才进村,从栾伯父口中才得知你在此隐居。”
“我”栾明心中堵得慌,有点说不出话来。
“栾伯父和伯母很挂念你,也希望你能下山成婚,便是不考取功名也得成家立业。”张承看着他,“我本以为栾明兄,是心无挂碍,心若止水,有了归隐之意,未曾想到有如此机缘,和狐仙相伴,行教化之事,这却让泰安有点不知道怎么劝说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