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你还要光耀门楣当举人老爷呢。”
“我”栾明被他的话勾出了心里的思绪,顿时有些胸闷,说不出话来。
他才二十出头,比张承大不了几岁,常年在书院学习,心性坚韧,但却少经历事情,还保持着一些天真和单纯,何况书生大多对狐妻鬼妾有些憧憬,真个轮到自己也难拒绝。
最重要的是,中秀才之后,本该意气风发,却横遭强人,未免有些受到打击,再加上考举时间不定,料定几年时间里不会开考,觉得还有时间,自然沉浸在教书的快乐之中。
如今想来,栾明却是后悔了,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浪费三年的时间,后果便是听闻明年开考,他手足无措,心里没有半点把握,不免心生惶恐。
“是妾身的不是,耽误了栾先生。”苏玉檀眼珠子一转,面上露出了悲切之色。
“何来此话,”栾明闻言,立马摇头,“苏姑娘助我良多,哪有耽误之说。泰安,也不瞒你,竹林生活的这两年却是我最惬意的时光,没有人能来打扰,不必操心生活,每日读书教学,品茗写字,着实快意,此次开考机会来的猝不及防,却也不必太着急,我还年轻。”
这是有感而发,真情实意。
这两年他在生活方面,被狐仙子伺候的很好,不缺吃喝,还能吃的精细,不必担心笔墨纸砚的消耗,像个富贵人家,自然是逍遥快活,哪里会责怪苏玉檀呢。
“栾兄有成算便可。”张承淡然道,“只是莫要忘记山下的父母亲人,左夫子还惦念着大家,好歹逢年过节去看望一番,也好全了师生情意,栾兄以为呢?”
“泰安说的不错。”栾明点头,“接下来,我自会苦学,拜会恩师之后,就准备下场。”
“那就祝贺栾兄旗开得胜,一举高中了!”张承起身祝贺。
“好,”栾明露出笑容,“天色已晚,泰安不若留下来。”
“不必了,”张承摇头,“栾兄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转身就离去,栾明想不到他这么坚决,又怕深夜山路难行,刚要出门远送,就见一旁的苏玉檀对着栾明挥舞衣袖,栾明顿时迷迷糊糊,头晕目眩,跌坐下来,趴着睡着了。
“好大的胆子,当着本公子的面也敢出手?”张承气息全开,浑身阳气发散开来。
“妾身也是逼不得已,”苏玉檀怯怯的看着张承,本以为他年幼实力不怎么样,却没想到对方一直在藏拙,如今单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