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爷爷跟前说句话!”
“你什么意思?平日书里学的仁孝礼仪,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被皇帝痛骂,朱景洪只低头听着,并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意思。
今晚没和兄长一样前来敬酒,完全也是他刻意为之,不露脸的同时犯点儿小错,他心里才会踏实一些。
见他被训斥,不远处的朱景渊神色淡然,心中对朱景洪的怀疑稍弱了些,但仍保持着极大的警惕。
“儿子该死!”朱景洪直接跪下。
他这样洒脱认错,倒叫朱咸铭有火没处撒,总不能真把眼前这小子打死。
“老四,差不多行了你年轻的时候,不也和小十三一样,喜欢和姑娘们待在一起!”
太上皇的突然开口,把朱咸铭后面的话全给噎了回去。
此时朱景洪抬起了头,看向老爹的目光有审视意味,好像在说原来您老是这样的人。
被朱咸铭一瞪,朱景洪便立刻低下头去。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你爷爷倒酒,疼你也白疼了!”又是一番呵斥,朱咸铭轻松转移了话题。
他在这边悉心奉承,另一头的诺敏已把故事讲完,在场众人都觉得很精彩,虽然她们知道根本没这么回事。
然而没等诺敏再多说几句,她就被赶来的苏和给拉走,临别前苏和还跟朱云笙告罪。
被拉到一边后,诺敏方才极不情愿说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
“我跟你说过,要你安分一些,你看你都做了什么?”苏和面带愠色,但说话的声音很小。
“你知不知道,待在朱家人身边有多危险,人家一个不开心就能要你命!”
虽然心中不满,可想到父亲是在关心自己,诺敏也只能老实听训。
“父亲,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苏和下意识问道。
“那位襄王殿下,对姐姐用情极深!”
苏和知道其其格离京城的内情,听到这话当即冷笑:“荒唐”
这边父女间交谈不欢,另一头朱景洪也难受,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他站在皇帝身旁。
也不是干站着,有关军队训练和军械制造的情况,朱咸铭提出了各种问题。
“对了,南镇抚司那边传了消息,日本那边还真有金子!”
距朱景洪上次提起这件事,时间已过去了有四十来天,现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