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不过发发牢骚,就要被挨廷杖这让杨清音如何能忍。
宝钗浅笑着说道:“你若不是演的,为何方才我将扶上床时,你还自己往枕头上靠了去!”
“我看干脆再过些日子,你把十三弄去庙里当和尚,如此他便过上老祖宗的日子了,于你而言岂不省事些!”杨清音语气格外冷声说道。
当然了,全天下能勘破朱景洪伪装的,也就天时地利人和占尽的宝钗。
“想来是为了卖惨吧,求两位兄长看你可怜,向父皇求情放咱们出去!”
“我瞧你待这儿挺舒心!”
“你放肆!”
在东厂众人领了懿旨返回,乾清宫的皇帝也在受气。
站在屋内,宝钗看着外面东厂众人,徐徐说道:“你们都看见了,王爷如今还醉着,这要是打出个好歹只怕父皇也饶不了你们!”
没有办法,一则宝钗足够聪明,二则她对朱景洪额外关心一些,关键是她还多看多想。
“我们民如草芥,你随意打杀了也是寻常”
然而宝钗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朱景洪是什么样的人,也猜到自家男人存着何样的心思。
“臣妾当年所受箭伤,却为咎由自取之行,如何敢比孝慈高皇后”
又过了半个时辰,东厂的人就到了上林苑,只是他们却行不了罚。
于是皇帝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就追了上去,那真是连面子也不顾了。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个道理我岂会不懂!”
到场的宦官们此刻很为难,打廷杖他们不敢动手,又不知该如何回去复命。
跟着从床上坐起,朱景洪徐徐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喜欢种地!”
“我看你种地挺高兴的!”宝钗顺着话往下说。
从后面抱上宝钗腰肢,朱景洪把头伸到其耳边,轻声说道:“只是可惜王妃这样的美人,要跟着我在此间受罪!”
这话绝非调笑之语,只是他夫妻二人很有默契,都没将窗户纸捅破的意思。
“你觉得我不想出去?”朱景洪反问道。
“你是说我喜欢种地?”拉着宝钗垂落的发丝,朱景洪面带笑容道。
宝钗当然不是这意思,她所谓的朱景洪“喜欢的事,是指其跟北四卫那些人的联系。
杨清音这阴阳怪气一番话,只把皇帝说得哑口无言。
他是真的担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