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笙的这番话,可谓正中甄琴下怀,在这件事上她可下了一番功夫。
本来应天府民变已被压下去,如今正值西北动荡之时,却又闹出了这种事情来,这还真就成了内忧外患的情况。
“我们的气?哪个我们?”杨清音好奇问道。
“也不能全信金陵千户所,你们北镇抚司也派人去,在暗中细细的查!”
待李庆祥领命退下,朱咸铭接着吩咐:“立刻传旨给兵部,传令金陵都司着手平乱!”
“回禀父皇,这是儿臣与学士们共议!”
事情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朱咸铭却知定有人背后串联怂恿,才会闹出眼下这局面来。
待厅内众人退出之后,杨清音方才拿起筷子,亲自给朱咸铭夹菜布菜。
天子一怒,流血漂橹。
“陛下这话未免太见外了,你我终究是夫妻,臣妾伺候陛下本属应该,怎能叫无事献殷勤!”杨清音浅笑道。
“儿子以为”
经过半年多时间的适应,甄琴如今已从失落中走出,再度对生活充满了希冀。
“不就是因为薛家丫头那点儿事,这丫头在上林苑两个多月,亲力亲为给他们三兄弟做饭,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干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那些作乱的百姓,能抓的全部都要缉拿,而后流放到安南去戍边,这也是近十年的常规操作。
加上北镇抚司派的人,以及东厂早就派去的密探,仅皇家就有三路人马在查,能最大可程度搞清事情原委。
如果是在前明时期,遇着这等大事皇帝至少会召阁臣商量,而发展到现在则全凭皇帝心意。
“是!”
“是!”
“儿子以为梁潜去更为合适!”
“是!”
但是他一点儿不慌,因为此事他回东宫之后,与一众学士认真商议过,并议出了两个极为合适的人选。
紧接着朱咸铭问道:“那你说说,朝廷该不该推行新政?”
这下,杨清音都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讪笑道:“他就这么个性子!”
“去看看嘛如今他也知道错了,在那边磨了这么久的性子,想来那些坏习惯也都改了!”杨清音继续说好话,为下一步搭救儿子做着准备。
而西北的情况,反倒没啥可说的,两方都已明牌开始备战,这个冬天一过就要开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