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他不敢说真话他也不敢。
“奴才”
“你眼不瞎耳不聋,想来是知道既然知道,为何不来禀告?”
绕到张平安身后,朱景洪接着问道:“是顾忌邓安的记恨,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其实张平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就是让陈冲犯更大的错,并借他的事把邓安搞臭乃至搬倒。
但是这些心思,张平安又岂敢承认。
可不承认又如何,自己的心思已被猜到,张平安已惶恐到了极点。
“奴才死罪!”张平安也不敢辩解,只能把姿态放到最低去。
王府三位大太监,此刻就余海安然杵在原地,此刻他无喜也无悲,因为他本就不是个功利的人。
看着邓安二人走到这一步,说真心话余海对他们非常惋惜。
“你二人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在我身边得力,便恃宠而骄狂妄自大!”
“把我当瞎子,你们好胆量啊!”
这些话,已是邓安二人不可承受之重,两个人此刻已在不停磕头,希望能得到朱景洪的宽恕。
“行了,要磕头出去磕别脏了我的地!”
如果就这么出去,那一切都完了,即使能保住性命,往后也是生不如死邓安和张平安都明白这道理。
“王爷,奴才乃是死罪,但求王爷严惩!”
“求王爷严惩!”张平安也跟着哭诉。
老实说,这两个人确实办事得力,除了捞银子这点儿小事,其他方面还是很让朱景洪满意。
上下的奴仆内外安排,皆让朱景洪称心如意,让他也享受到了不少便利。
“王爷,奴才有话要说”
这时余海突然跪下,让朱景洪很是意外,邓安二人就更惊讶了。
“他俩犯了错该罚,可这些年侍奉王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王爷从轻发落!”
好家伙,余海竟是来求情的,让邓安二人很是汗颜,毕竟平日他俩都把人当蠢蛋。
“没看出来,你还如此讲义气!”朱景洪冷笑道。
余海答道:“奴才不是讲义气,惩治他们乃是小事,只怕王爷气坏了身子!”
他这话可以说没啥逻辑,转移话题才是他的目的。
没理会余海的辩解,朱景洪自顾说道:“你可知道,讲义气要付出代价!”
“奴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