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情急之下,何顾谨连忙跪地,叩头道:“殿下臣之忠心,天日可鉴!”
他已经慌了,以至忘了最浅显的道理。
他何顾谨是朝廷命官,而不是太子的家奴,他只需要对皇帝尽忠就可以,完全不必受朱景洪的pua。
朱景洪趁热打铁,当即说道:“是吗?忠不忠心,不是靠嘴巴来说的!”
“案子让你审,如何做成铁案,你明白如何做了?”弯腰看向何顾谨,朱景洪徐徐问道。
短暂沉默之后,何顾谨咬了咬牙,答道:“臣明白了!”
此前他还觉得,自己是金陵角力场上的棋手,如今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原来他这位按察使,和薛蟠冯渊没啥区别,都是太子和朱景洪的棋子罢了。
做棋子就要有觉悟,棋手都把话挑明了,不干立马就得变成棋子。
“明白了就好”
来到何顾谨面前,朱景洪弯腰把他扶起,同时语重心长道:“你放心办差,太子和我都是你的后盾!”
“这次金陵的差事办成,我们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这话,朱景洪转过头问道:“四哥你说是吧!”
“嗯!”朱景源应了一句,并未给出实质性保证。
“如此,何大人就忙去吧,要尽快出成果!”
“是!”何顾谨无可奈何。
这一趟前来觐见,他可是被磋磨够了,以致现在只想离开。
“去吧!”
勾着腰退出凉亭,何顾谨加快步伐离开了。
“十三弟,这样办事非堂堂正正之道!”朱景源表情严肃。
谁知朱景洪义正言辞道:“这是当然,但这是何顾谨做的,与咱们有何关系?”
眼见小弟下限如此之低,朱景源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作为既得利益者,他自己都没咋出力,又岂能去怪罪朱景洪。
“十三弟,昨日锦衣卫来报,各地官员有往金陵汇聚之势”
“按察司衙门严刑拷打,这事儿绝对是瞒不住的,若这些官员闹将起来,又当如何?”
其实这些问题,朱景洪早就考虑过了,所以此刻他仍是不慌,反而气定神闲道:“所以呀四哥,按察司的审问,从来就不是重点!”
“哦?什么意思?”
从始至终,朱景源都被牵引着思路,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