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外行人来评价一首古典乐,我建议你问问苏南。”
薇拉早就注意到了场中诸人的震惊和失态,也清楚门德斯此时过来询问就是自我压惊兼炫耀,可薇拉就是不想惯着这帮以后要辅佐苏南的人在这里瞎白话:
“我记得在夏国的南都艺校听过苏南一首不到四分钟的钢琴独奏小品,从中我听出了爱慕和欣赏,也听出了爱情和各种束缚,听完温斯特教授的剖析后才知道,我听到的那些东西正是苏南想通过作品来表达的,我记得那首曲子叫致爱丽丝,也是苏南本人的原创。”
虽然借助的是苏南的威名,但薇拉的无形装AC最为致命,平静的语气根本掩不住字里行间的霸气。
“致爱丽丝……致爱丽丝……苏南居然还有原创的钢琴作品,连你都能听出和温斯特教授一样的意境,这还是人吗?”
门德斯被薇拉的耿直回答弄得很狼狈,不过音乐嗅觉灵敏的他很快将注意力放到了薇拉提及的致爱丽丝上,唠唠叨叨间全是初闻其名的致爱丽丝。
啊!忒!
一边尖起耳朵偷听两人谈话的音乐室诸人差点都要吐血了,好不容易在门德斯的大法下回血,这下又被薇拉放出的原子弹给变成了哲学分子…
苏南此后也察觉到了音乐室人员的异常,怎么排练完一曲后竟然都变成了一副霜打的白皮茄子样。
刚才的这首阿尔卑斯进行曲感觉很一般啊!
莫非是自己初来乍到还Cut不到西方人的共鸣点,还是这首曲子真的内蕴神力,把众人都送上了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顶?
百思不得其解的苏南只得换了个思路,稍稍思索后想通了其中的原由,于是赶紧示意薇拉想办法先撤。
至于纠缠不休想听致爱丽丝的门德斯,自然有背锅侠薇拉去应付,苏南深知“装AC要适度,不节制的话则伤人伤己”的人生哲理。
不小心亮出的钢琴神技造成了下午行程的缩短,苏南在回家的路途上看到市区街道旁的咖啡店古香古色,就在薇拉的强烈反对下半道下车,想好好欣赏一下“世界音乐之都”的繁华街景。
因为下午是直达环球分部,所以威尔斯并没有随行,自觉缺乏暴力支撑的薇拉拧不过苏南,再想到苏南那流利的奥式德语和无害的面容,薇拉终于屈服了,不过还是给将要独行的苏南加了有事急Call、定时回家等不少的限制条件。
苏南一一答应,目送黑色的商务轿车离开后,才慢悠悠地